是,在望楼上的负责射击的射手同样并不是那么的勇敢,不时射到挡板上噗噗作响的枪子让他们心惊胆战,不敢轻易的抬头还击。
不过终于,在没有太大阻力的情况下,两侧的望楼还是靠近到了距离城墙不到1oo步的范围之内了。
在同行军官的逼迫和呵斥之下,这些新丁们颤颤巍巍的在挡板后面排了队,准备好火枪,然后自爱军官的带头下,从挡板后面走了出来。
这些新兵非常的紧张,毕竟,虽然他们也是恶棍,人渣,但是出了少部分人之外,大多数都并不是真正的厮杀汉子,让他们暗中下手杀害一个人夺取利益或许不难,但是要是真到了上战场的时候,没有足够的训练的这些人就和一盘散沙没有更大的区别,并不会比一群懦弱,听话,但是经过了相对多的纪律训练之后的农夫们强,甚至还要弱一些。
他们的运气其实不错,当他们开始走出来的时候,城楼上那些盗贼们刚刚放完了一轮枪,没有纸壳子弹的火枪在射完一次之后,再想填装,如果没有足够的训练,就需要一分钟甚至更久的时间了。而城墙上的盗贼们眼看着对方排着派,抬着楼梯(太矮了,我不好意思称之为云梯)从挡板后面钻出来的时候,心中也是十分的焦急和紧张,拼命的想要加快填装度。然而,义勇军之所以能够很快的填装好之后重新射,那是不仅用上了瑞典的军曹国王古斯塔夫明的定装纸壳弹药,还同时抄袭了英国人的训练体系,把并不复杂的填装动作分解成了十几个步骤,每一个步骤都经过了成百上千次的联系之后才达成的结果,又岂是一群乌合之众随便弄到一把火枪就能达到的,这时候,他们越紧张,手就抖得越厉害,抖得越厉害,就越是填装得慢。
终于,好不容易填好了,这时候对方已经排好了队伍,站在了4o多米外开始在军官嘹亮的口令声中向前前进。
城楼上的盗贼赶快开枪。
噼里啪啦一阵乱哄哄的枪响,还真的打倒了好几个傅家军的新兵,引起了队伍的一片混乱。有的士兵立刻吓得屁滚尿流,丢下手中的火枪就往后逃走,也有的被这火枪声一刺激,当即就吓得立刻扣动扳机开火,还好在后坐力的作用下,那子弹被射到了天空中向太阳奔去,没有伤到同伴。
这样混乱的情形是军官们前所未见的,毕竟他们之前训练的士兵,至少也是经过了长达一个月的极端艰苦苛刻的训练之后才投入战斗的,那个时候,虽然还是无法克服心中的恐惧,但是军官们的皮鞭却已经是比死亡更加可怕的玩意儿的,总不会像这样生溃逃的情况。
不过这些义勇军军官,在其位则谋其政,虽然没有那根象征了军官权威的长矛,为的那位军官依旧挥舞着腰刀,在其他几个当过马匪的小头目的帮助下勉强收拢了四散的新丁。
就在好不容易把士兵重新聚拢的时候,面前的木墙是的木门忽然着尖锐刺耳的摩擦声,在这噪音之众,缓缓打开了。
这军官心中咯噔一声,连忙下了一串命令。
全体听命,枪口对准城门,听我号令。
城门打开了,近二十骑蜂拥而出,直对着面前排列得乱糟糟的傅家军冲了过来,与此同时,城楼上的盗贼们也同时开火,为己方骑兵们提供火力掩护。
开火!快开火!那军官赶忙下令。
然而,这些比盗贼还不如的乌合之众,在这时候根本无法保持一丁点的镇定,的确,眼看着一群骑在马上的满脸凶煞的汉子挥舞着马刀和狼牙棒向自己冲杀过来,如果严格的纪律训练,没有对战友和自己的信心,只拿着短短的烧火棍的无甲士兵哪里还能保持镇定。
顿时,有的人就无法承受这样的压力,转而再次丢下武器逃走了。
这次一走,就仿佛传染病一样,迅的引起所有人的效仿,人的天性就是从众,在面对压力的时候,一旦有一处崩溃,就会迅的成为整体的溃堤。这次连刚刚还帮着军官收拢士兵的小头目们也跟着逃跑了,剩下那个怒火三丈直欲杀人的军官也无奈,他一个人怎么勇敢也不是二十几个骑兵的对手,不管他们又多弱,于是这一侧的攻势就这样被化解。
而推过来的望楼上的两个射手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呼啸而过的骑手们点燃几个油瓶,扔在纯木的望楼上,寒风一吹,很快就燃烧起来,两人被热气一燎,顿时就慌了神,连忙把火枪从望楼上扔下去,然后慌不择路的直接从五米多高的望楼上跳了下来。还好地下有些积雪,没有摔断腿,饶是如此,两人也痛得在地上趴了好一会儿才强忍着痛楚捡起自己的火枪往中军走去,他们也是这一支侧翼部队为数不多保留住了自己武器的新兵,许多人在溃逃的时候慌不择路,干脆连分下来的火枪也一扔了事。
这队骑兵却是又梁七带队的。大当家在成功暂时阻止了正面攻势之后,就接到了两侧翼告急的消息,想来想去,他认为对方虽然人多,武器精良,但是如此贪生怕死,还真是一群乌合之众,于是干脆决定派出一队人手骑马出城一方面是冲跨对方的攻势,更重要的是烧毁对方的攻城器械。
梁七主动站出来请命,他昨夜夜袭的不成功让他感到脸上无光急于立功洗刷耻辱,加上二十八星宿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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