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来如何的成长,在男女情感上,他终究是一个几乎没有任何经验的宅男式的人物,被这个着(zhuo)为成熟妖艳的翠柳一说,他顿时就被迷的晕头转向了。
“怎么不记得!我,我是日夜想念,只是,只是因为一直没有机会去看望你而已。”萧白朗就差没跳起来拍着胸脯指天发誓了。
随后两人在翠柳有意无意的引导着话头中,又是一阵打情骂俏的叙旧,简直视在场的其他人如无物。
不过傅山叉自然是一点也不介意了,两人说的越开心,越肉麻,他也越高兴,这意味着他的事情的成功机会又大了许多。
过了好一会儿,萧白朗才意识到自己是在工厂里的办公室,而不是天香楼的上房里。于是他略带尴尬的看了看傅山叉等人。
翠柳来之前早得了傅山叉的机宜,这时候继续无视傅山叉,也不给萧白朗介绍,反而指着那四个正是青春动人的二八佳人道:“公子,这可是奴家特意给你挑选的四个婢女,都是朝鲜棒子(棒子在明清时期,一指朝鲜国派到中原王朝的使节的仆役,一则指其国内妇女与别人斯通被发现后,会被抓起来作为官妓,生的孩子就是“棒子”),最会伺候人。奴家即便远在蛟河,都听说这山里生活清苦,连个伺候穿衣洗脸的伺候人都没有,甚是心痛。因此特意托了傅老板从朝鲜国买来的,这可是奴家的一片心意,公子你可千万不能推辞哟。”
这时候,以萧白朗的智商,自然能够明白,这四个婢女和翠柳自然都是傅山叉费尽心机找来的。目的自然是为了让他高抬贵手放他一马。
不过傅山叉十分识趣的自始自终都没有提过这个问题,更是只言片语都没有涉及到他们曾经的那点恩怨。这样就从最大的程度上满足了萧白朗的好胜心和面子。让他也颇感满意。
于是他对这四个婢女不置可否,反而主动和傅山叉说话:“傅老板的那个工坊筹建得如何了?”
傅山叉小心的说道:“一切还算顺利,只是稍微有些慢了而已。”
萧白朗“恩”了一声,说道:“那几个愣头青,拍他们去是给傅老板干活的,居然也拖拖拉拉,回头我就写封信给傅老板你带去,也好敦促他们尽快完工,可不要耽误了傅老板的大事才好。”
傅山叉高兴道:“如此就麻烦萧大工了。”
萧白朗这时才指着那几个朝鲜棒子说:“听说这几个朝鲜棒子是傅老板帮忙买来的?”
傅山叉点头称是。
萧白朗继续说道:“傅老板费心了。不过这些婢女啊,我却不能留下。翠柳你也别劝我,这可是我们义勇军的铁的纪律。”萧白朗用手势打断了翠柳就要脱口而出的劝解的话。
“不过你的心意我领了。倒是傅老板,你在本地手眼通天,不知道能不能帮我在朝鲜多买点人手回来。”
傅山叉有些奇怪,却立刻应承了下来:“这自然没有问题,却不知道萧大工您需要多少?”
“男女不限,青壮即可。人数自然是越多越好啊!傅老板其实你也可以顺便买一批。朝鲜人虽然懦弱,却有一点好处,特别听话,也能吃苦,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同时还没有那么蠢,是工厂工人的最佳人选了。你可不知道,我已经受够了这群蠢如猪的山里人了。教什么都学不会,搞得废品率极高。我拿着鞭子抽都没用。真是气死我了。”
……
从工厂里出来,傅山叉一路上都在默默的想着萧白朗的话,从他的话里,他看了一个巨大的商机,当然风险也是不小的,不过这个年月,做什么又没有风险呢?
萧白朗的一席话,最后竟然成为了朝鲜国的一场灾难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