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区的消耗特别是军队需求。章渝当时一愣,随即就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李满江当时还没有察觉出来,后来发现了这个时机情况之后,就明白过来,原来章渝早就知道这个情况,却偷偷的阴了自己一把。这自然让他很不舒服。同时他有考虑到,这些晋商的财力相对于吉林本土其他商人来说,在这个怪物一样的托拉斯商会面前,他们的财力物力不值一提。就像傅山叉这种半商半黑的人来说,在义勇军没有打破力量均衡对比之前,他们还能够利用社会体系中的高层次力量和本地人的优势来平衡甚至在某些程度上压制他们的能量,而当义勇军星期之后,却都纷纷迅速没落了。
作为一个完整的度过资本论的为了钱铤而走险的走私集团成员来说,李满江当然知道商人们,或者说资本家是什么德行。“从头到脚都是罪恶,血淋淋……”这些词语用来形容他们是一点不为过的。
放任晋商一家独大,完全控制吉林的经济命脉,是一个非常糟糕的选择。一旦他们增长到足够大的程度,就会反噬自己,从而让义勇军沦为他们的赚钱的工具和傀儡。因此,为了政治上的平衡,李满江已经开始暗中打压他们的四下挥舞的触角。
这一次,李满江好不容易在章渝的游说下转变了一些态度,松手放出这个很小的修理工坊来让晋商们插足生意。这杯章渝视为一个信号,一个象征,象征着晋商全面进入到义勇军核心利益之中的信号。因为自古以来,军械兵工,一直是朝廷和政府独自垄断自行生产的一个产业链,这里面的利益丰厚之极,却从来不对普通商人们开放,原因是出于防止造反势力的借此获得资源,势大难制。
这一次,李满江意外的允诺了这个微不足道的军械修理工坊,这让章渝他们看到了一个希望,他们希望能够借着这个机会,建立起与义勇军的军工系统的联系,最终能够逐步的参与到这个潜力无穷的庞大产业链中来。
所以,当章渝透过关系得到了李满江已经允诺将这个生意交给傅山叉的时候,他差点就忍不住想要去找李满江兴师问罪的冲动了。一连摔了三个名贵的瓷器之后,他才勉强将心中的怒火平静下来。
随后他装作对此一无所知的样子,前去找李满江商讨建立工坊的相关事宜。
李满江见自己中午刚刚才和傅山叉吃过饭,答应他对方的要求,这边的晋商代表就找上门来谈工坊的事情,哪里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他笑笑道:“原来章掌柜是来找我打听消息来了!”
章渝目的被道破却没有一点尴尬的神色,反而顺着李满江的话说:“小人着也是没办法,前两天还和司令说好的事儿,今天就听下面的小崽子造谣说司令今天在小八仙和傅山叉吃饭,还答应了把这个工坊的事情给他做。小人当时就把那个造谣的小崽子给踹翻在地了。小人给他说:‘放屁咧,司令那是谁?一言九鼎,别说这吉林地界,全天下都找不不出来几个司令这样的大人物来。怎么会出尔反尔!’可是这小子不知道是吃错是什么药,死活一口咬定说消息绝对没错的。我这不就心里犯嘀咕了么。正好筹备上还有些问题需要向司令您请教,这不就顺便来看看嘛!”章渝果然是商场老手,一席话下来,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反倒在言语中把李满江捧了起来。
李满江自然清楚这话里的玄机,不过他这时候的身份不一样了,身为实际上的“吉林王”,他与章渝之间的地位本就是不平等的,因此有些东西他就完全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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