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无生老母,真空家乡的,若说起邪教来,别的本事他们一无所有,但论起嘴皮子来,把握普通乡民百姓的心理来,却真正的有着过人之处。
自从他投降了义勇军,并因为投降前的出众表现,在李满江心中留下了映像之后,随即就仿佛被遗忘到了角落中。李满江随意吩咐张耀祖给他安排了个位置,当个小军官,却没有一点实权,倒是义勇军内部针对军官的各种培训(洗脑)班,在有意无意中,他倒是一个没有落下。
经过了一段时间之后,研习拜过米勒,修过道,最后还学过“屠龙术”的金科改名金求德,以表示和以前的那个金科侧地决裂。同时他也从李满江结合了后世社会心理学发展等等诸多东西糅合起来的理论有了自己的认识。
这一次派遣使者,李满江似乎忽然间想起来还有这么一个人来,于是就选他做使者。军内有一些由清军投降后整编的士兵原本就是金求德的同僚袍泽,不少人甚至还是因为金求德当初在蛟河城外的力挽狂澜,或者是在吉林城里因为金求德的说服,才免去了一番劫难,成为义勇军的,因此也有一些声音为他抱不平,毕竟谁都知道,在战时作为使者去到敌营之中对对方提出极为“无礼”(至少是在敌人看来)的要求,结果很可能是悲剧性的。
毕竟,且不说清军作风野蛮残忍,即便是讲“文明”的文官,杀使者震慑军心,或者割掉使者的耳朵鼻子以示对敌军的羞辱和蔑视,都是常用的手段。
可是金求德似乎并不担心,他甚至在听到李满江的询问他是否愿意作为义勇军的使者进入到盛京城里的时候,他连一点犹豫都没有就应承了下来。
随后他经历了一系列的波折,险死还生,最终被关押在了奉天府尹的府衙内的监牢之中。
在这里面,除了他的他的两个助手之外,还关押着一些精神萎靡,显然受到过折磨的老百姓。
当天穿着鲜红的义勇军军服甩开差役的押解,主动从容不迫的走进木棒未成的牢笼的时候,这些普通百姓模样的人都露出了激动地神情。金求德敏锐的注意到了这个问题。随后稍微一打听,原来这些人竟然是城里的互助会成员,有几个还是骨干曾经到过义勇谷接受李满江的亲自接见和教育因此认得义勇军的军服。他们因为组织贫苦市民拒还高利贷,并提供低息(无息)贷款,损害到有官员做靠山的商家的利益而被抓了起来,如果不是因为义勇军的到来使得奉天府衙甚至整个盛京城都焦头烂额暂时顾及不上他们几个小角色,依照之前奉天府尹梁拱宸对互助会的压力打击的力度,恐怕他们的人头早已经挂在城楼上以儆效尤了。
一番交谈之后,金求德应骨干们的要求,给几个普通的外围成员做了讲互助会和义勇军的前景,理想和目标。
其实短短的时间,他根本没有在为数不多的临时性培训班上学到多少,因为为了服务与正在进行的战争,培训班的内容基本上是以激发新成员对满清和满清社会的仇恨与不满,使得他们暂时性因为反对满清而和义勇军成为一条战线上的成员,这时候再辅以完备的组织体系,军队人身控制和支配,才能够起到一致对外的效果。当然,这只是临时性的措施,毕竟,仇恨可以在短时间之内让人抛开其他的东西,而真正的长久的,还是要靠依附于义勇军这个团体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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