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把柄,到时候吞并自己的部众,恐怕是转眼之间的事情。
到达这个战场上,此时卑鄙的阿拉善竟然不顾自己伤亡惨重而强令攻击,自己却不敢违抗命令,难怪恰克多心中悲凉。
随即,他在短时间的犹豫和悲叹之后,立刻就选择出了折中的方法。刚刚他已经领教过了火炮的威力,再也不想去触怒那可怖的铁将军,于是他选择了西面,没有火炮轰鸣,反而隐约的看起来再大量骑兵的围攻下,阵型有些岌岌可危的李满江阵地。
“预备!”
“放!”
砰砰砰砰,又是一阵排枪齐射。已经学乖了的蒙古骑手们三三两两一组,四散在圆阵周围一百米左右的距离,再也不靠近了。偶尔有勇敢的或者是头脑发热的蒙古勇士,忽然抽打着马匹,向阵地冲锋几十米,然后匆忙的射出一支软绵绵的箭。通常,这样的个人英雄主义会被团体的力量无情的粉碎,只需要一个小队十几支火枪齐射,英雄瞬间就会成为漏风的破布和瘫倒在地上的血肉。
当然,战场是每时每刻都在发生着各种不可思议的事情。滑膛枪悲剧的准确度总是会让某些人更加的信仰长生天的威能或是活佛的灵验。然后幸存的“英雄”会在其他牧民的欢呼声中回到火枪射程之外接受大家的祝福和崇拜。
战场进入了僵持阶段,偶尔的伤亡并不能打破这种僵局,无论是蒙古人的死,还是义勇军中的某个倒霉蛋的伤。
新的武器和战术体系让不再穿着沉重铠甲的士兵们被敌人杀死的几率直线下降到了一个几乎可以忽略的程度,特别是在这种两方战术思维和武器都有着代差情况下,到目前为止将近半个小时过去了,甚至没有一个义勇军士兵是死于敌人的箭下,至于刀下?蒙古人甚至没有一次机会冲锋到李满江阵前十米之内,连肉搏的机会都没有。
反倒是各种愚蠢的错误,让至少7名士兵丧失了战斗力,其中一个士兵,眼看着已经气息奄奄了。
他是新兵,吉林城投降入伍,原本只是一个罪人,吉林城里地位最为低下的一群人之一。这个可笑又可悲的新兵,不但大字不识一个,甚至连理解力也低下到了相当的程度,由于数次阴差阳错都没有真正参加过战斗,这位笨笨的新兵甚至有些忘记了3个星期残酷新兵集训时,教官所教授的标准装弹步骤。
他忘记了把枪机拨到安全的状态,结果,正在用通条塞紧铅弹和厚纸包裹的火药的时候,旁边同伴一次不小心的碰撞,让他的扳机走火了,正在枪膛里的铁质通条被像一支利剑一样喷、射出来,狠狠的扎进了他的脖子眼看是活不成了。还好由于他没来得把纸弹捅到枪膛底部,而是在枪管半中央,因此火药制造出来的推力没有那么足够,否则铅弹完全有足够的动能同时射穿他和他旁边的同伴。
而另外一些奇怪的事件则各有奇怪,包裹被旁边战友引火孔喷出来的白烟灼伤了眼睛,包括因为太过紧张以至于在用嘴撕开纸弹尾部的时候吃了火药,并且还不止一次,然后忽然感觉到肚子巨疼脸色发青的,看起来这位很可能是硝酸盐中毒了……
周青从他的阵地派了传令兵请示李满江是否需要他向李满江阵地靠拢,被李满江拒绝了,他甚至一要求堑壕中的猎兵们撤出壕沟加入到周青阵中,把有狙击手能力的老兵当做普通步兵使用。这让周青不理解,又第二次排传令兵来确认或者说提出疑问。
同时,李满江也拒绝了炮兵千总官陈进财掉转炮头向李满江阵地前面的骑兵集群射击的请求,只是让他们再蒙古人如果再增兵支援前线的时候,开炮阻击。
虽然他们极端的不理解,不过李满江没有时间和他们解释,只是对传令官说:“你转告他们,请做到军人的天职。”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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