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纪奴隶封建军队超过一个多世纪程度的义勇军炮兵就不管用了,一连两轮炮击下来,硕大的铁球竟然两三炮没有击中任何目标,而是落在了空荡荡的地上弹跳的几下之后,就不得不得停了下来,而另外的几次炮击效果不理想,大多都算在弹跳过程中击伤了闪躲不及的清兵,且几乎没有人是直接毙命的。
这让在城楼上观察战果的义勇军军官们大为恼火,甚至百姓们也不由得发出失落的叹息。
正好这时候傅山叉从城里过来,好不容易才让张耀祖同意见他一面好亲自乘上自己的仪呈,刚上城楼就见到这番情景,让傅山叉原本心中的信心又低了几分,神情有些失落。
张耀祖却是神情自若,他刚收了傅山叉的银子,心情不错,就给他解释了一下:“傅老大啊!”傅山叉连忙打断他的话,诚惶诚恐到:“营座折杀我也,还是请直呼我贱名罢了。”
张耀祖心理也很享受这种恭敬,这与在军中那种上下级之间的统属关系带来的尊敬不同,军中的大小军官对他更多的是处于礼貌和军规,他们发自内心尊敬和崇拜的人只有李满江一个人。从李满江起事以来,这是张耀祖第一次单独主持一方,傅山叉表现出来的这种由他的地位和权力带来的近乎谄媚的恭敬,他已经很久没感受过了。于是他就不客气的说:“拿好,我以后就叫你老傅得了。”
傅山叉脸上露出喜色,符合道:“正该如此!”
张耀祖呵呵一笑,说道:“老傅啊,别看你生意做得大,也在江湖上厮混过,这带兵打仗啊,你们就差远了。别看这些清兵鞑子这会儿四散得跟惊鸟似地,让咱们的火炮没什么效果,可是若是他们还这样稀稀拉拉的就敢来冲击咱们的阵线,那就白白让咱们以众凌寡,来一个死一个,成了添油战,只是徒增伤亡而已。可若是他们不想这么白白送死,当官的还有点能耐的话,就得集结兵力到一处,然后一齐冲锋,以期突破咱们阵线薄弱之处,一举建功,可是集结兵力到一处,不就是咱们的活靶子么?所以说啊,有我在,有司令的义勇军在,安珠护想拿下咱们蛟河,那就是痴心妄想。”
傅山叉也不知道听懂没有,就跟公鸡啄米似地狠狠的点着头附和称是。
果然如同张耀祖所说的,清军就这样散乱着冲到义勇军阵前,被壕沟拦住了继续前进的道路。有些胆大不要命的清军见一路都没什么阻碍,似乎红匪的伎俩止于火炮,于是就高喊着:“都统打人说了打下蛟河,任咱们洗城了!”就提刀开始冲击堑壕防线。
这时候后面的清军也在逐渐汇聚,各个把总纷纷下令射击,由于之前近距离上显现出了可观威力的而临时增加了几门的臼炮也一同发威,枪炮一阵轰鸣之下,好不容易汇聚到阵前的清军又是死伤惨重。
后面还在向前冲的清军一看这情况,立刻就放慢了脚步,向两翼安全处溜去。
朴正熙就混在后面的清兵之众,他是被特意遴选出来放鸟枪的士兵,起初他还沉浸在对安珠护许诺的破城奖赏的想象以及对升旗之后对未来的憧憬之众,随后见识了义勇军毫不含糊的枪炮之后,他也就绝了那点心思。
没错,他是不介意拿命去拼搏一场富贵,可是拿命去拼搏不是把小命拿去白白送死。迄今为止,两拨人马先后冲到了红匪的阵前,可是却没有一人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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