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成子弹动力不足,在明末的明金战斗中,给清军留下的映像就是会喷火的铁管,只要在它隔着十几步远发射的时候掩住眼睛,最多也就是灼伤手臂而已,毫无威胁,这些火枪被戏称为纵火铁管)显然的确能像那人说的那样,掀开傅山叉的天灵盖,虽然他不怕死,却着实紧张傅山叉,于是只得停止了挣扎,束手就擒。
陈进财拿出根绳子,把马米宏困了个五花大绑,结结实实动弹不得,这马米宏对自己的处境毫不在意反倒是一直不停的说:“你们有什么手段尽管往我身上来,咱姓马的皱了眉头就不是好汉,千万不要为难山叉大哥,若不然我绝不放过你们!”
张耀祖嘿笑了一声,从腰间取下马鞭,甩了个鞭花,啪的一声轻响,恶声道:“你也算是好汉?我呸,好汉就想你这样让人走旱道,像个怨妇一样看着你男人调戏老子的手下不但不组织还敢还动手打人?我告诉你,今天你要是不给老子的萧兄弟一个说法,老子就给你和你的男人一个说法!”
说完,扬起鞭子就狠狠的抽在马米宏的脸上,一条血痕瞬间肿胀起来,横贯马米宏的脸颊,加上他被索伦人打破了脸皮不断流血染红了半脸,看上去煞是骇人。
“这一鞭,是提萧兄弟讨债!”张耀祖狰狞道。他这个时候已经是杀心起来,自己第一次受李满江的托付出来单独领头办事,就出了这种差错,萧白朗虽然和他接触不多,他也烦他的无知唠叨,可也能明白这个少年坎坷的命运和淳朴的心,加上李满江对萧白朗颇为看重,这次竟然在自己带领下受到这样严重的伤,完全有负李满江所托,这让张耀祖这个自诩李满江第一忠狗怎能不恨,怎能不起杀心。他抽完一鞭,见马米宏十分硬气的只是闷哼了一下,完全让他无法发泄这种挫折感,顿时仿佛一桶油浇到他怒火中烧的心头,于是又举鞭要抽打马米宏。
这时候章渝急忙上前劝阻,他握住张耀祖扬起的鞭子,急道:“张老弟,使不得啊,你这样打下去会出人命的啊!”
张耀祖冷哼道:“出人命又如何,我官府若是要来拘捕,自有我担当,绝不会干系到你章掌柜身上!”
章渝一听,心知张耀祖误会了自己是怕担当干系,连章老哥都不叫了,显然是正在气头上,连忙解释道:“张老弟,你真是误会我了,我绝非想要给马米宏说情,而是实实在在是为你着想啊!难道你想以后都像这次一样有钱都不好买盐?甚至连进城买东西都不行?”
章渝两个问题问下来,到让张耀祖冷静了一些,他放缓了语气问道:“章老哥这话是什么意思?刚刚我也是听到那个顾家当铺的少东家说话的,这马米宏左右不过是私盐贩子罢了,这等角色,若不是为了不惊扰官府,到了野地了多少也是杀了,都算不得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