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必一般人,那是茹毛饮血,杀人不眨眼,勇悍过人的,大清国当初能定天下,就是靠的在这些山林里抓野人充军,他们打起仗来最是不要命了,别说一个一个李满江带着几个手下了,前明那会儿,那些巴图鲁勇士十几个人就干对着几千人的大部队冲锋,还能大胜,李满江,不是个个咧。说不得现在他们几个已经不知道死在哪个老林子里,成了人家的包衣奴或者是盘中餐了,你们还指望着他给你们做主呢,我呸,老子打死你们几个狗眼看人低的穷匠汉。”
说完忽然像发疯似地从案板上操起根木棍劈头盖脑的向那半老头子刘叔和马凿子乱棍打去。
这陈明文原本来说,根本不是这些个铁匠木匠的对手,一只他都打不过人家。不过他一番话说的是有理有据,加上李满江五日不归毫无音信的事实摆在面前,一席话下来竟然说的两人都半信半疑起来。原本这两个匠人敢于对陈明文说不,说到底也是因为他们的靠山是李满江,而陈向进基本来说是管不到这些工匠的,所以才有这个底气和陈明文对着干,要不然他们也只会和那个陈二一样,敢怒不敢言还是打老婆给陈明文出气赔笑。
陈明文先是用话语夺了两人的底气,然后又突然袭击,无意之中竟然暗合兵法要旨,打得两个人胆气尽丧,抱头鼠窜,连声求饶。
陈明文身体不壮,这一番剧烈活动下来也有点喘气,这打人,也是个力气活呢,一听两个人求饶了,也就停了下来,用棍子敲着两人的脸问道:“你们俩,还敢惹小爷不?”
“不敢了,陈爷饶命啊。”
“那米饭让我吃不?”
“让让,以后都归陈爷吃了。”
“谁是你们的头?”
“是陈爷您,是陈爷您,你说什么我们干什么。”
“错,是我爹,陈大官人,记住了以后叫陈大官人,叫我陈少爷。”
“是,是,是,记住了,陈少爷。”
这一问一答,近乎儿戏就代表着陈明文的“叛乱”初步成功了,他倒是最后还留了个心眼,知道自己不招人待见,更没什么威望,于是把他那个还在监督生产毫不知情的老爹几句话就拖了进来,一来他老爹是这群人中唯一的文化人,秀才,而来更是陈家族长,早些时候陈家还惹上这该死的文字狱官司的时候,陈老爷一句话,就能把背夫偷汉的陈氏宗祠寡妇浸猪笼,也能把没了父母的陈家孤儿的私田用宗族的名义收归陈氏宗族公有。大多数时候,陈老爷的话都比县太爷管用,一般有个鸡鸣狗盗的事儿,捉住了也都是由他老爹陈向进主持着私刑处置的。
依靠着这点小心思,陈明文竟然就在接下来的半天通过恐吓,威逼,许诺等手段,完成了“篡位”的工作。
等他父亲陈向进知道的时候,已经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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