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一丁点,哪怕一丝一个正常女人该有的恐惧感和紧张感,反而饶有兴致地打量起了爬墙而入的拉西斯,只因脑子进水,为了亲眼验证住在钟楼的怪人是不是卡西莫多的拉西斯,率先打破诡异的气氛,好奇道:“你不害怕吗?”
显然这位御姐级的尤物确实经历过一些沧桑,一些风浪,很懂得如何发挥自己魅力,每一个小动作中都充满了成熟女子的风韵,风姿卓越的身子微微前倾,用手肘搁在腿上,托起腮帮,动作的幅度并不大,却有着木瓜般的胸脯崩开衣物呼之欲出的感觉,像是看一个年轻后辈,一个小弟弟,女人笑着反问道:“害怕?我为什么要害怕?只因你是一个男人?”
女人的声音倒是没有像她的脸孔那般叫拉西斯意外,听起来御姐气十足,接下去就像是自言自语的独白,女人回忆道:“在我旅行的途中,的确有过许许多多居心不良动机不纯的男人,不过都已经死掉了。”
“啊哈哈哈!”拉西斯可不会蠢到去问为什么死掉这样的话语,向来思维跳跃性十足的拉西斯,豪爽笑道:“这下‘傻瓜’的名号是要被坐定了,圣母院的钟楼里怎么会有卡西莫多呢?啊哈哈!”
“呵,没有卡西莫多,你就把我当成爱丝美兰达吧。”女人轻笑了起来,问道:“你就是那个‘英雄’卡普的孙子吧?那个‘尾张的大傻瓜’?”
拉西斯承认道:“我已经那么有名了吗?”
“不是所有人都会给街头卖艺的乞丐施舍上10万贝利的。”女人的问题似乎很多,也许是出自天性,又八卦问道:“你很有钱?是因为你英雄爷爷的缘故么?不过听你爷爷的风评,似乎是对钱财没有任何的兴趣,至于大多数男人都热衷的女色那就更加闻所未闻了。”
女人说的是拉西斯又一件轶事,某天,一个瞎了眼的老乞丐,端着二胡,盘坐在教堂的门口卖力地唱着戏,刚做完弥撒的拉西斯兴许还沉浸在上帝的仁慈中,二话不说,从皮夹里摸出10万贝利扔了过去,后来才知道那老乞丐的瞎子是装出来的,专门坑拉西斯这种初来乍到的新人,被达斯琪指责败家的拉西斯倒也不恼,反问道:什么叫艺术?你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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