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打起来了,然而早下定决心无论如何要改善两人之间的关系,这会儿却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再由着自己性子来了,况且刘欣这么多次的反常,让他不得不多心,直觉告诉他,刘欣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他。
“陛下,该换药了。”不知何时,柳世映走了过来,在刘欣榻前跪下,轻声提醒道。
“圣卿,若无事,便退下吧。”意识到之前的话有些不妥,刘欣改了称呼,却仍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董贤站在那里咬了咬唇,愣了片刻,还是托着那只受伤的手臂转了身。
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远,门被轻轻打开又关上的声音,刘欣轻轻吐出一口气,对柳世映冷声道:“以后不要在圣卿面前提换药的事情。”
柳世映闻言立刻以额伏地,“陛下恕罪,微臣莽撞了。”
“起身吧天逆最新章节。”刘欣话落,看着柳世映着手换药,虽不是第一次时痛不可忍,却仍是苦不堪言,看了一会儿,突然出声问道:“朕的这双腿还能支撑多久?”
柳世映忙碌的手蓦然停了下来,刘欣皱眉道:“实言便是。”见柳世映仍面露犹豫之色,刘欣又加了句:“若是隐瞒,便是欺君。”
柳世映闻言,遂咬牙道:“大概就在这几日了。”
“这么快。”刘欣似是对他说又像是自语,低笑了一声,便不再言语。
换完药,刘欣整个人汗淋淋的像是从水里捞出的一样,柳世映深深看了眼陷入昏睡中的人,默默地收拾好东西,走至门口,看到藏在层层幔帐之后的董贤,四目相对,冲他微微点了点头,大步出门。
董贤在刘欣身边坐下,轻轻拂去他头上的汗,握住他在被下的手,盯着他苍白的脸,一阵恍惚。南思的话又在耳边回荡:董大人,求求你,不要再让陛下伤心了好吗?陛下为了你,每日拖着病体忍着痛楚强装笑脸,你为什么非但不体谅陛下的苦心,还要在陛下面前跟别人眉来眼去惹陛下伤心?南思不认得几个字,没有董大人有学识,但是南思也知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董大人,陛下待你情深至此,你为什么就不明白呢?
“病体?刘欣他……陛下他怎么了?”敏锐地抓住其中的关键字眼,董贤焦急问道。
南思凄然道:“朝野上下皆知陛□体抱恙,足不能行,唯有你,唯有你――”语气蓦地凌厉起来,接下来的话像是一个字一个字带着切骨的恨意说出:“董――贤――董――大――人――,唯有你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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