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卖给我吧,一年到头都不回来看我这个老头子几次,我这么大的年纪了还得工作,很可怜的。”杜冰爹地狠狠的装可怜,那小眼神看得真是见者伤心,你怎么不去演戏,烟远腹诽。
“伯父,伯母。”序芃优雅的打过招呼,“我能带走我的女伴么?”
得到允许后就带着烟远去送客了,留下杜冰一家子继续着雷人的各种话题,从宴会厅聊到了房间里,最后变成了逼婚,各种威逼利诱凯特嫁给杜冰,然后各种恐吓杜冰,如果动作不快点,这么好的媳妇就会被别人娶走了。
“伯父、伯母,这些年谢谢你们帮我照顾刘氏,而且取得这么长足的发展。”杜冰这是从接了刘氏,第一次正式的道谢。
“小芃,这是你的家族企业,你给了小远,这合适么?”相叶弘业不大赞同的说道。
“伯父,我把我认为最重要的东西,给我最重要的人,我相信爹地活着也会同意的。”序芃不在意的笑笑。
“序芃,以后伯父就不会再管刘氏的事情,商场险恶,自己要小心,如果遇到困难随时找我。”相叶弘业说完,就打算带着相叶枫和相叶雪儿离开。
“喂,爹地妈咪姐姐,你们不管我了啊。”烟远翻了翻白眼,自己的存在感什么时候这么弱了?桑心啊。
“小远,今天对序芃来说是个大日子,你不用陪他么?”烟远妈咪一副我了解的表情说道,烟远的脸不自觉的红了。
“嗯嗯嗯,晚上不用回来了,我们都了解。”雪儿一脸戏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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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腻在他们小时候每次都一定要入住的顶层豪华套房天南地北的说了很多贴心的话,别后重逢的两个人怎么亲密都觉得不够一般,天色很晚了,烟远起身和序芃告别。
“小远,今天留下来好不好?”序芃拉住烟远的手,略带薄茧的指腹轻轻的摩擦着她的手背,带着一丝诱哄,他的声音在深夜中透着一丝魅惑,深邃的目光紧紧的锁住她的双眸,带着一丝期待,唇畔带着一抹魅邪的微笑。
看得烟远心脏都漏掉了一拍,嗯,我眼光真好,从小就选了这么一个潜力股,比颜,序芃哥哥最帅了,烟远心里默默的想。
男子那深邃的目光,仿佛要将烟远的灵魂吸走,她的脸很不争气的自动升温,也感觉得到整个房间都充满了暧昧的因子,男人纯阳刚的干净的气息充斥在她的周围。
她不是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了,自然也了解这所谓的留下来意味着什么,她的心中是略微有些抗拒的,不是抗拒这个人,而是抗拒那件事,她并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摆脱过去的阴影,是不是会让他失望。罢了,她向来对他的要求是从来不会说不的,不是么?也当是给自己一个机会,迟早是要面对这件事,总不能一辈子躲在龟壳中。
她红着脸微微的点头,她的皮肤本就白皙细腻,一抹红霞附上脸颊,在柔和的灯光映衬下,她仿佛是个多汁的水蜜桃,诱人犯罪,那双灵动的大眼睛,眼波流转,含羞带怯,他看得眸光不由一暗,身体的某个部位不受控的发生着某些变化。
他弯腰打横抱起她,稳稳的走向卧室,她的脸红得都快烧起来了,心挑如雷,每一步仿佛都踩在她的心间上。轻轻的将她放在柔软的大床上,一头长发瀑布般的散落在床上,在黑色的大床上显得她的更加粉嫩,旋即长身附上,他的双手撑在她的耳侧,逼迫她不得不迎向他的眼睛,他的眼神炽烈,似乎要把彼此都燃尽。
“小远,你的眼睛真漂亮,纵然我什么都不记得的日子,我依然记得你这双漂亮的眼睛。”说罢按下遥控器关闭了房间内的灯,斑驳的月光透过窗纱照射在房间里,气氛显得更加的魅惑迷离。
俯首,轻轻的吻上她的眼睛,烟远忍不住瑟缩了一下,睫毛如蝉翼般的抖动,刷过序芃的唇,他的心脏跟着不自觉的颤抖,他膜拜般的亲吻着烟远的额头,俏皮的小鼻子,烟远瞪着大眼睛茫然的看着他,双手死死的抓紧了床单,序芃轻轻的笑了一声,“闭上眼睛。”序芃轻声说道,声音透着一股暗哑,深邃的眸蒙上一层薄薄的红,燃烧着强烈的火焰,想要把他焚烧,更想让她在他的身下妖娆绽放,为他融化成一摊春水。
湿热的吻轻轻的落在她的眼睛上,迫使她闭上了眼睛,接着温润的唇一路向下,含住她的唇瓣温柔得三月春风般吸允轻咬,辗转缠绵,但终是不甘浅尝,轻敲牙关,灵活的舌攻城略地,在他的领地上放肆的掠夺她的甜美,那是一种赤-裸裸的掠夺,几乎要夺走了她所有的呼吸,她早就习惯了他的亲吻,熟门熟路的回应着他的吻,双手如同藤蔓般的绕上他的脖子,这个动作不仅取悦了序芃,也等于给了他鼓励,他如同野兽般的啃噬着她的唇瓣,更加狂狼的揪着她的丁香小舌头狂舞,舌尖直逼她的咽喉,没有任何的技巧,那是一种雄性的野兽配偶的强烈独占欲。
感觉到她的回应,他大大的激动了起来,大手不甘寂寞的隔着衣服在她胸前肆虐,在烟远觉得自己因为接吻窒息而死是不是会毁了自己一世英名的时候,他微微放开他的唇,给了她一秒钟自由呼吸的时间,接着狠狠的吻住她的唇,舌尖揪着她的舌尖,不知满足的吸允和挑-逗,力度微微的失控,咬得她的舌尖微疼。
这种近乎于残暴的亲吻,有些烟远长久以来强迫自己忘记的画面不自觉的闯入她的脑海里,她的身体不可控制恐惧的轻轻颤抖着,可惜精虫上脑的序芃根本没有仔细去探究这份颤抖到底是什么含义,他单纯的认为是烟远也动了情,丝毫没有发现她的异样,烟远的手死死握紧,指尖泛白,心里拼命的告诉自己,这个人是序芃,是你一直盼望和守候的人,努力的压制那份恐惧。额头抵住额头暖暖的吻从她的唇瓣蔓延开来,侵占了她白皙的脖子,最后含住她的耳垂轻轻的啃咬,一阵电流窜过烟远的脊背,头皮一阵发麻,不自觉的嘤咛出声,这声又软又魅的呻吟仿佛催情剂一般大大的刺激了序芃的兽性,序芃的浑身一震,更是激动了起来,汗水低落在她精致的锁骨间,他的大手再次覆上她的浑圆,饱满弹性的触感令他几乎失控,他显得太过激动,揉弄着她柔软的收紧也开始重了起来,烟远死咬着牙,好不容易他松开了她的唇,她喘着粗气,胸口剧烈的起伏,看的序芃一阵眼热,他灼热的吻顺着脖颈一路而下,来到胸口礼服就显得太过碍事儿,已被***控制的某人,哪儿有兴趣找怎么拖下去礼服,直接扯碎了她的礼服。
瞬间铺天盖地的恐惧,烟远再也无法压抑,她原本抓着床单的手立刻变拳为掌,用尽力气拍在序芃的肩膀上,深陷***毫无防备的序芃身子离开烟远,向后倒去,烟远抬起腿直接蹬在他的胸口,序芃华丽丽的跌下了床,他还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就见烟远用被子裹紧了自己,趴在床边不停的干呕,然后接着将自己缩成一团,躲在角落里,一边瑟瑟发抖,嘴里喃喃的说着,“不要碰我,不要碰我!”如同受伤的小兽一般。
就算序芃再粗心,此刻也看出了问题,他扯过一边的睡袍批在身上,伸出双手试图去扶住她颤抖的双肩,可是只换来烟远更大的恐惧,双眼空洞,只会重复一句话,“不要碰我。”
序芃的眉毛紧紧的拧了起来,那天青龙的话在耳边想起来,我可以说的我会告诉你,烟远的那晚在海边说,我经历过,我知道,他的心一阵刺痛,难道小远以前被……他不忍心继续想,那么美好的小远发生那样的事情。
他按下遥控器,将房间里的灯全部打开,水晶灯柔和的光洒落一室,他缓缓的靠近烟远的身边,不管她有多害怕,也不顾她的挣扎,强势的将她扣在自己的怀里,双手不停的来回在她的后背上摩挲,放松她紧绷的情绪,并且在她的耳边低声的呢喃,“小远,不怕,小远,不怕。”
半响,烟远慢慢的缓过神来,这是一个熟悉的怀抱,和熟悉的气息,她缓缓的抬起头,看到序芃担忧的眼神,记忆慢慢回笼,“序芃,对不起!我刚刚……”烟远没有继续说下去,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唇。
“小远,你愿意告诉我过去发生了些什么?你还受过什么苦是我不知道的。”序芃蹙眉问道,他是真的心疼,烟远是他从小放在手心里捧着的。
“我……”烟远的脸上一片痛苦的神色,序芃的心狠狠的被揪紧了,一定不是很好的事情,他虽然很想知道她还受过什么苦,可是也不忍心生生的把她的伤口撕开。
“算了,不管发生什么,都过去了,我们不想,我们不想了。”他将她揽入自己的怀里,她的整个身子都是冷的,他用自己的怀抱温暖着她。
“我们出去说吧,你有权利知道我的过去。”烟远狠心咬唇说道,其实我并不是天使,我有着不堪的过去,不管是什么,我都愿意铺陈在你的面前,由你来选择要或不要。
“那年我才十岁”屈起双膝,烟远缓缓回忆着那一段她想永远的深埋在心底,却总是不能够忘记的难堪记忆,“师傅本是要带着我的师兄们去墨西哥边境去执行任务,由于她比较偏爱我,考虑着带我见见世面的态度,她一起带上了我。
那时候我刚刚参加训练二年多点,除了智力训练和基本的体能训练,身手根本不行。
我们到了当地,还没来得及部署,双方就交火了。我一个不留神,与师兄们冲散,被敌人俘虏了。我由于参加训练,那个时候身体就已经拔高得很快,加上这张脸,我就被卖到了***。
他们说要调教我,想尽了办法折磨我。我当时虽然身手不行,可是意志力却很好,一直抗拒着,抵抗着。
他们驯服不了我,就给我注射各种致幻剂和毒品。我咬紧牙关忍耐着,默默的忍受着保存体力,我相信师傅一定会来救我的。”
顿了顿,烟远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序芃看着她克制不住轻颤的身子,想要阻止她不要往下说,因为即使他没有经历过,却也知道那绝对不会是一个常人能够忍受的回忆。
可是,烟远却再次深吸了一口气,将心中快要泛起的恶心感深深的咽下,继续着那段恐怖的回忆:“大概第五天的时候,他们失去了耐性,一个猥亵的男人掏出他那恶心的东西,逼着我为他口交,我狠狠的咬断了他的命根子。他们就开始发狂的打我,然后又喊来了他们的兄弟,要强-暴我,轮奸我。
他们撕碎了我的衣服,把我狠狠的摔在地上,然后开始猖狂的笑着脱着自己的衣服。我不能就这样被他们蹂躏,那一瞬间,我绝望的选择了想要自杀。就瞅准了一个机会,狠狠地撞向了墙壁……”
“小远,你别说了!别说了!一切都过去了,过去了~!”看着烟远的身子颤抖的越加厉害,苍白的小脸上一双美眸因为回忆着可怕的往事而一片空洞,序芃心疼的无以复加,轻轻的环住她的身子,只想要让她继续再回想。
“但是,我没有死,我没有死!你知道吗?序芃,我幸运的并没有死掉!”空洞的眼眸对上序芃担忧的眼神,烟远想要笑一笑,可是,却笑出了满眼的泪水,“可是,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回到了我们墨西哥分部的医疗室,我唯一的意识就是我彻底陷入昏迷的时候好像见到了青龙,我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被……”说到这,烟远已经无法在控制自己的恐惧,这是她的心魔,多年来不曾打开的心结,她很多次想要医生帮他检查,但是却始终没有勇气面对,就是自欺欺人的选择以往。
“那不重要!小远,那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在我的怀中!”序芃怜惜的轻吻着她两颊滑落的泪水,沉声说道,将她颤抖的身躯纳入自己宽阔的怀抱中,“小远,不管发生什么没有,那都不重要。以后,不许再做这种伤害自己的事情,对不起,这些年我没能保护你,让你受了这么多的苦。”
“从那以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不能与人有身体上的基础,好在后来经过训练,当别人碰触我的时候,我的第一反应是会下意识的攻击,而不是第一时间蜷缩在角落,我要很感谢教父,他允许我只参加色的理论培训,否则我不知道我能否支持下来。”烟远精致的小脸上满是佯装的无所谓,满眼都是痛楚,“序芃,我没有你想想中那么美好,我的过去不只是手染鲜血,甚至是极其不堪的,这样的我,你还会要么?”烟远抬起盈满水汽的大眼睛,怯生生的问。
“你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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