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远,疼吧!”杜冰用肯定的语气平平淡淡的说。
“没关系,我不疼,真的不疼。”烟远苍白着小脸,微笑着安慰杜冰和朱雀。
是的,我真的不疼,身体上的疼没什么,更重要的是我心上的痛,十二年的痴念换来的也不过是心碎,这种痛才会真的让我万劫不复啊。
“我打电话叫威廉叔叔过来吧,你家里也没有麻醉剂,你肩上的铁莲没法处理,后背还那么多玻璃,处理起来会很疼。”朱雀忍着眼泪说。
“算了,这么晚了,别麻烦威廉叔叔了,朱雀,你动手吧,小的时候不也都是这么忍过来的么?现在大了,没理由挺不过来,是不是?”烟远苍白的脸上绽放出了她最常有的妖娆的笑,虚弱的说。
可是朱雀和杜冰都感觉到了她笑容背后的伤心,或者说是心如死灰更合适,只是大家知道烟远性子高傲,默契的不说罢了。
朱雀忍着眼泪,撕开烟远的衬衫,为她摘除铁莲,烟远疼得身子一僵,冷汗迅速的布满了整张脸,顺着光洁白希的额头,慢慢的滴下。
她死死的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朱雀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迅速的为伤口上药缝合包扎,他们从小训练,经常受伤,因此每个人都有着不错的外伤处理技术。这也倒是处理的得心应手,处理好了肩膀上的铁莲,她又小心翼翼的将背上的玻璃碎片一片一片的清理干净,消毒上药包扎,最后将烟远脖子上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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