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很,仿佛没有活人似的,有的人不由自主的因为这个才想打了个寒颤。
他的披风早就不知道打斗中丢到哪里去了,只穿了一身黑‘色’盔甲,那颜‘色’极其深沉,黑暗中都有些看不清的感觉,仿佛将灯光吞噬了一般,但是他的气势却又格外的鲜明有存在感,让人从心底里感到恐惧明明不想注视他,却又忍不住要去看,后面跟着进来一排兵士,俱是着黑甲,气势沉沉的样子。
人们恍然想起,太子亲征丽兹,得了残忍暴虐的名声,却也得到了军队中的支持,这大概是太子的‘私’兵。
卫祈轻轻的笑了两声“咱们兄弟几个也算到齐了,小四呢,虽然他还不够格争夺,也该让他看看,学习经验以备后用,也算是我这个哥哥的赠礼了。”
“小四饮了你给孤准备的毒酒,现在不知生死,你害了他。”卫熠。
“我没有。”卫祈厌恶的皱了眉头“本王从不行此诡魅手段,后宅夫人才成天惦记着下毒”。
“钰儿,我的钰儿中毒了。”沈妃跌跌撞撞的扑了出来,倒地的灯台将她绊倒了,沈妃也不觉得疼,爬起来,看着卫熠。
卫钰相当于为自己和阿福挡下了一劫,卫熠有些歉意,低声道“四弟现在在我宫中,有太医医治。”
“没用的,那毒没有解‘药’”沈妃失魂落魄的喃喃道。
“死的为什么不是你,你早就该死,你百天那回就应该去死了。”她咬牙切齿状似疯狂。
陛下冷脸看着,怪不得没有找到主使人,谁能想到是一心念佛的沈妃呢,算算时间,她当时应该是怀着卫钰,若是没有嫡子,抡起母家身份,卫钰才是最高的。
卫祈笑起来“这宫中人人都有两幅面孔啊,‘精’彩。”
沈妃拿着发簪,疯狂的扑上来,卫熠的剑都出去了,想起躺在‘床’上的卫钰,硬是停住了剑,只是把她击晕了。
卫祈仍然在笑,他擦了擦脸上溅上的血迹“既然老四来不了了,那便是我们兄弟三个争了。”
他不用问便知道,攻进宫内的人估计都已经被伏诛了,卫熠带的人浑身都是肃杀之气,显然是尸体堆里滚出来的,兵马司的人守在京城里,别说杀敌了,杀‘鸡’都少,往日不过是管一些抓贼的小事,这两方人马‘交’战,胜负可想而知。
“老大?”卫祈转身去看。
“都不许动。”晋王一只手臂中了箭,他趁着沈妃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劫持了阿福,用一只手拿着捡来的刀,拦在阿福脖子上,冲着二人‘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
“阿福。”二人心中都是一颤。
卫熠的眼睛都红了“放开阿福。”
“好一对情深的小夫妻啊,本王还记得这小贱人为了给你出气算计本王,让父皇把本王送去了封地上。”
他毕竟是个勤于弓马的成年男子,纵使臂膀上中了一箭,力气也不是阿福能比拟的,他的刀在阿福脖子上架的紧紧的,甚至划破了阿福脖子上的皮肤,有血线洇了出来。
“放开阿福,孤放你走。”
晋王摇了摇头“太子殿下说笑了,我虽然权谋比不过你们,却也不傻,若是我此时放了这小贱人,恐怕我出不了这个大‘门’就会‘乱’箭‘射’死了,倒不如拉上一个人,也是我赚了。”
他警觉的道“老二,放下你手中的暗器。”
卫祈在他的目光下,摊开手将手中的暗器扔在了地上。
“我来和阿福‘交’换,孤在你手中,不会有人敢动手的,孤可以送你出皇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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