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再有半个月,这河堤,肯定得决堤都是地府惹的祸。老李叔还说,当年修河堤的能人说了,咱这一带,地势低,好不容易扛过了上次的水,要是再淹一次,恐怕,这周围就不能住人了。”提起这个爹爹是满脸愁容,也的确是,这种前景太恐怖了。
“什么?真的?怎么能不能住人呢?就算真的有个万一,河堤决堤了,咱这儿被淹了,可是总有水退了的时候吧?等水退了,不照样可以种地过日子吗?怎么能・・”杜沈氏是怎么也不能接受这种结果。也是,爹爹是独子,是奶奶年轻守寡,好不容易拉扯长大的,奶奶一走,在村里没什么亲人了,但是,娘可不是,姥姥一家,舅舅一家,都在村里,若是万一,自家倒是还好,爹爹是举人,总会有活路,但是姥姥舅舅该怎么办?“我能拿这种事开玩笑吗?老李叔就是这么说的,说是他当时听到的就是这么个话,唉・・我得到县里看看,县里总有县志,说不得能有什么办法。”爹也是无奈了,最后,下了这个决定。
与此同时,里正家也因为这个,唉声叹气着。
“爹,那能人真的这么说?就没再说别的?怎么能到那种境地?”里正在大家走后,追问着自家老爹。
李老汉吧嗒了一口旱烟,抬头看了一眼儿子,“这种事,我还能瞎说啊?这可是我亲耳听到的,当时仗着我是里正,修河堤时,我也是跟着那位大人的,听他亲口跟当时的县令大人说的,说是什么,咱这儿洼,易积水,水淹了的话不容易退,这次算走运,水不多,好歹退下去了,下一次恐怕就没这么好运了,要是再发一次大水,恐怕这地啊,以后得常年泡水里了,哪怕退了,还不知是哪年哪月呢,泡这么久,以后这地能不能种了都两说。这话听的我啊,心惊肉跳的,当时周围村的里正大多也听见了,恐怕大家现在都愁着呢!”
“爹,咋这样啊?那为啥当时不把河堤修的高点啊?要是再高些,那现在也不会・・”里正的媳妇忍不住插了一句。
“就是啊,爹,当时咋就修了这么高呢?”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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