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到的?”被请着坐了下来,曜灵小心着提起这事来:“怎么走时也不来对我说一句?倒害我担心了一路。”
刘勤自己亲自奉上茶来,不说吉姐儿开口;
。只自己应道:“也是临时起意。本来在杭州呆着也没什么事,我,”他不过略有犹豫就又接了下去:“我也是一时犯傻,总也转不过头来。不过后头想通了,天也正好暖和起来。想着庄上又要忙起来,不如还是回来的好。”
曜灵点头微笑,承认刘勤说得有理:“只是既然如此,为什么也不跟我告别一声?”她依旧在试探。
刘勤陪笑殷勤,现在的他,似乎真与杭州小客栈里那个不通情理不容人解释的刘勤判若两人了。
“王妃是忙人,我们不敢叨扰。本来在杭州小的对王妃就多有不敬,”说到这里,刘勤顿了一顿,很快又接下去道:“不过现在小的全然清醒了。有些事天注定,人也强求不得。倒不如专注眼前的幸福,来得牢靠。”
曜灵早期待刘勤对亲口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来,如今成真,且对方说得真心实意全然无假,她只有十分的欣慰而已。
不过刘勤刚才话间那短暂的停顿,也没有逃过她的眼睛。
“这样就好,” 曜灵只将此藏在心里,面上则明艳的笑了出来:“这样太好了。对了,那叫铜锤的本是我们命来打前战的,看你二人相处得倒好。”
刘勤呵呵笑了:“那小官儿?确是个有趣的紧的。看他年纪不大,听口气倒转了不少地方,又经过几场战事,是个有本事的,言语间也有趣得很。我觉得倒跟他十分相投,他也跟我跟得紧,于是也叫住在这院里,大家好一处说话解闷。”
吉姐儿闻言也笑了:“可不是?”她扶着腰道:“二人整日一处说话逗趣,倒将我落在后头了。”
刘勤也不看她,口中便道:“你一个婆娘哪里知道许多?身上又不舒服,只管养着便罢了。”
曜灵听其对吉姐儿口气似依旧冷淡,不觉心下一叹,正要说话,吉妈妈的声音倒在外头响天动地响了起来。
“掌柜的在哪儿呢?怎么说来就来了?!”
曜灵忙出来,果然是吉妈妈跌跌撞撞地进小院来了,人是老了许多又瘦又憔悴,不过精神头倒还跟从前一样十足。
“哎呀!”见曜灵出来,吉妈妈醒悟过来,口中忙又改了称呼:“奴才见过王妃!”说着话儿人就跪了下去。
叮当铜锤早从屋里出来,这时便一左一右将人扶了起来,曜灵上来拉住对方的手叫了声妈妈好,又从怀里掏出一对金镯子来,套去对方手上。
于是刘勤从屋里搬出桌椅来,大家倒自在地院里说话聊起天来。不一时岑殷也到了,曜灵便起身要走。
“晚间不歇在这里?”吉姐儿眼巴巴地望着曜灵,满心满眼的不舍得。
曜灵也不愿意离开,只是无可奈何:“宫里急等着回话,还得去泓王府上给老人家请安,实在耽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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