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小心地在伤口周围擦拭着,动作轻柔之极,仿佛他手下的是什么易碎的稀世珍宝。
只是,这似乎冒出了粉色泡泡的气氛下一秒就被打破了,墨九回过神来,毫不犹豫地将胡寐的手拍到一边,同时顺势让其手中的手帕易了主,整套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一丝拖沓在内,浑然天成,可见出手之人的信念有多么的坚定。
用手帕擦着血迹,墨九斜睨着一旁此时正无辜眨着眼的某人,琥珀瞳威胁般眯了起来,浅淡如光的金色深了些,宛若一只盯上了猎物的大型猫科动物一样优雅骄傲,却带着致命的危险。
可看到的人,尽管知道也许接近会丢失性命,但依旧止不住地为了那份致命的优雅魅惑而就此飞蛾扑火、万劫不复……比如――
“墨师弟,不能这么擦,这么重是会对肌肤造成损伤的!”
“不行!一定要轻柔,墨师弟,你怎么又这么重?”
“墨师弟,尽管是男人,但还是要爱惜自己的容貌的,须知,男子容貌也是和女子的容貌一样重要的。”
“虽然身为修士,寻常伤口并不会留疤,但还是要爱护自身的,何况谁也不知道伤口有没有毒……”
“吧唧吧唧吧唧……”胡寐只一会儿的沉寂后,就又不甘寂寞地跳了出来,在一旁对墨九如此随意,不甚爱惜自己容貌的举动各种不满,指手画脚道。
手上稍一用力,一阵刺疼唤回了墨九已经快要沉入暴走状态的心情,原本已经快要愈合的伤口又重新裂了开来,甚至比先前的伤口更大了一些。
“墨师弟,怎么不听师兄的话?看吧,伤口比先前更大了……”冷冷看了一旁聒噪的人一眼,墨九杀气横溢。
胡寐闭了嘴,极为收敛而安静地浅笑着,阳光穿过树叶间的缝隙在其脸上投下一片斑驳的影子,温暖纯澈,如同泛黄的画卷,透着一种时光永恒的气息。
墨九短暂地失了神,若不是知道眼前之人的本质,还真是会被眼前的这副景象迷惑……
别开眼,随手凝出了一面冰镜,看到镜中自己的脸上已经没有了血迹,伤口也不再溢出鲜血后就将手帕洗干净,而也是因为这一举动,墨九看到了手帕上那颜色深浅不一,绣的极为精致的图案并不是他所想的花草,而是一只栩栩如生的九尾天狐无上神格。
手帕上,九尾天狐正眯着眼假寐,九条尾巴慵懒的铺了一地,深深浅浅的金色完美将之真实地展现在了这方手帕上,细腻到每根毛发都能看清,墨九递还的动作顿了顿,胡寐细心地发现了这一细节,笑道:“墨师弟若是喜欢,便拿去吧。”
摇了摇头,墨九将手帕还给了胡寐:“寻常手帕,多是一些花草、山水、诗词歌赋,动物的并不多,此时见了,不免有些好奇罢了。而且,观这只天狐栩栩如生,可见绣的人的绣工不弱,绣时也必是费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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