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合作过很多次了。单单是针对这位欧阳小姐的合作就已经不下三次。”
暖暖正在惊讶间,眼前一花,身体被放置在沙发上,头恢复了正位。嘴上的胶带也被撕了下来,但因为一段时间的倒置脑袋有些充血,顿时头脑开始发晕。
“欧阳小姐别装了,我知道你醒了。这迷药的时间有多久我清楚得很。”旁边传来齐钰的声音。
变了脸色的却是余惜姚,她没想到暖暖已经清醒过来了。
暖暖睁开眼,看向坐在斜右方的齐钰。她心里暗道倒霉,脸上的神情很镇定,问道:“齐先生刚才说你们针对我的合作不下三次,不知道是哪几次?”
“你听错了。”余惜姚抢先否认道。
暖暖似笑非笑地看了眼余惜姚,随后只是看着齐钰,用一种玩味的语气说道:“齐先生既然以真面目来面对我,不会连这点小事也不敢说吧?”
齐钰笑了起来,他颇为赞赏地说道:“欧阳小姐,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你是我见过的在你这个年纪最淡定的人。古往今来,临危不乱的人一类是心志坚定的人,另一类是有大智慧的人,你正好处在中间位置,两者兼顾。”
“转移话题这套对我没用。”暖暖淡淡地说道。
“啪啪啪……”齐钰笑着鼓掌,“以欧阳小姐的智商定是知道自己的处境,你觉得自己到了我这儿还能离开吗?问那些过去的事情根本没这个必要。”
“自古以来,每个临死的人都会被告知真相不是么?”
“你该知道,你若是知道了真相,即便我愿意放你回去,有人也不会愿意。”说到“有人”的时候,齐钰的目光别有深意地看了眼余惜姚。
暖暖翻了个白眼,语气懒洋洋地反驳道:“我就算不知道,有人也不会愿意你放我回去。”被绑架个两三次,她是真的淡定了,现在着急一点用处都没有,还不如见机行事。
齐钰愣了一下,哈哈地爽朗笑起来。
余惜姚却皱紧了眉头,觉得这笑声真是刺耳。
“既然欧阳小姐如此感兴趣,那我就先提个醒,想想近两三年来发生在你身上的倒霉事件吧,是不是觉得天衣无缝,并无可疑之处?”齐钰将茶几上摆放的一个小玉雕拿在手中把玩,翘着二郎腿,姿态很是悠闲。
暖暖敛眉寻思,她将过去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倒霉事一件一件从记忆里拖出来,一点一点地回想,还真发现同齐钰说的一样,每一件事看起来都那么情有可原。
想到这里,暖暖不由得佩服起齐钰来,这家伙就是个高智商犯罪分子,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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