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治。可偏偏亚尔安王也不知道怎么地,只要看到凯罗尔,就会火冒三丈,也不知道他哪来的那么大脾气。
凯罗尔随同夏路一起去亚尔安王的寝宫,因为又发脾气的原因,亚尔安痛得蜷缩在床上,见到凯罗尔进来,一双暴起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她。
凯罗尔面无表情地回视,眸色冷然。亚尔安王作为亚述残暴的国君,站在高外太久了,早已习惯了人们对他的惧怕臣服,倒是忘记了这世界上还是有能威胁得了他的东西。如此不记教训,也怨不得落得如此苦逼境况。
“你……”
就在亚尔安王想说点什么时,夏路已经快步上来,扑到他身上打断了他的话:“王兄,尼罗河女儿说你的病情严重,不宜生气,为了不受苦,你应该少发怒……”
亚尔安王被自己这个软弱无能的弟弟气得半死,特别是见他处处维护害他如斯的某人,又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直到宫人端来一碗药后,亚尔安王差点翻白眼晕死过去。
就在亚尔安王开始例行被弟弟和宫人一起灌药时,一名士兵进来禀报道:“亚尔安王,从埃及的探子传来消息,埃及王离开了埃及,朝我亚述来了。”
“什么?”
听到这个消息,亚述的大臣面色惶然,就怕那个同样以残暴出名的埃及王是来兵来攻打亚述的庶女继妃。而今天他们的王身染重病,身体虚弱,正是民心不聚的时候,这时若是埃及兵进犯,亚述可讨不了好。
于是惶急的人忍不住看向殿内依然清清冷冷的金发少女。
听到这个消息,凯罗尔也有几分惊讶,不过想到曼菲士的脾气倒也不需要惊讶了。而且曼菲士此举,应该也是女王同意的,看来此次亚述之行,女王应该还另有安排。
如此一想,凯罗尔越发觉得自己留在亚述的决定是对的,说不定还能帮女王搞阴谋阳谋呢。
此时亚尔安王喝了药后不再腹痛如绞,听到宫人的禀报,不禁露出了高兴的表情,若是能在亚述将埃及法老杀死,埃及不足为虑。可是……亚尔安王的视线在触及殿内那头金光闪闪的金发后,什么阴谋诡异顿时化为了东流水。
这女孩拥有不输男人的心计武力,甚至那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更可怕,犯在她手里根本没有翻身的可能。亚尔安王是残暴好色,但不代表没脑子,这些日子与凯罗尔过招,自己一直处于劣势地位,不仅如此,这女孩还轻易地获得了亚述国所有王臣的好感,与她为敌实在不智……
“曼菲士王现在到哪里了?”亚尔安苍白着脸倚靠着枕头问。
“埃及王不日将抵达我亚述的边境。”士兵回道。
听到这话,众人心中悚然。这才几天时间啊,那个年轻的少年王竟然就抵达了边境,如此迅猛的行动力,实在是太可怕了。这是亚述的强敌。
就在众人思索间,亚尔安王突然阴森地看向凯罗尔,下令道:“来人,将尼罗河女儿关进地牢!”
“王兄!”夏路惊叫。
殿内的大臣也惊讶地看着他。
亚尔安王不理会旁的人神色,滑腻地说道:“尼罗河女儿,要怪就怪正在赶来的埃及王吧,为了有牵制他的筹码,只能委屈你了!”
听到这话,路卡面色□,手中握着短匕警戒地看着四周。
凯罗尔直直地望向亚尔安王,半晌,掀着唇冷冷地说道:“亚尔安王,我是埃及的王妃,请你给予我埃及王妃应有的待遇!”
亚尔安却哈哈大笑起来,说不出的嚣张得意:“你现在在我亚述,在我的地盘就是我说了算,你根本没资格与我谈这个。而且只要你在我手里的一天,相信曼菲士王不敢冒然动手,他可承不起自己心爱的王妃被不小心伤了。”
虽然现在看起来狼狈不已,但亚尔安却是个有野心有计谋的王。他是亚述的王,包罗万象的王!他逮捕过无数的敌兵,剥去他们的皮,有的用木椿钉死,有的斩去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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