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天上的星子沉默地闪烁着,尼罗河水安静地淌过,发出亘古不变的淙淙流水声。
埃及法老与王妃的宫殿里,灯火还亮着,周遭巡逻的侍卫放轻脚步声,以免打扰到殿内里还未休息的人。
路卡双手抱剑守在宫殿门前,随着夜色越发的深沉,脑袋开始被睡意所主宰。一阵似有若无的香味从远处随风飘来,路卡慢慢地闭上眼睛,猛然间突然觉得不对劲时,但意志力已经无法控制身体,只能不甘地陷入沉睡中。
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在安静的宫殿中穿梭,看身影是个女人,小心地避开巡逻的士兵,一路来到埃及王与王妃的寝宫。
看了眼滑坐在殿门前不醒人事的路卡,那人轻轻地哼了声,然后推开了门。这些天来,凭着她的美貌,她已经摸清了宫内侍卫巡逻的排班表,现在正是侍卫换班的时期,她有十分钟的时间行动。
殿内点着加了香料所制的蜡烛,使空气中流传着一种很淡的花香一样的气息,最里面靠窗前有一张桌子,此时穿着宽松睡袍的金发少女正背对着她坐在桌前写着什么。
突然,沙沙的写字声停下来,因为空气中流动的浓郁的香料味道让凯罗尔极不舒服,那是一种女性所使用的香料,而且还挺名贵的,这让凯罗尔意识到进来的人并不是她以为的侍女。
“尼罗河女儿……去死吧!”
怨毒的声音低喊着,凯罗尔快速地一手撑着桌子倏然跃起身翻到桌子另一边,让身后的人扑了个空。
来人正是乔玛莉越战的血。
凯罗尔冷笑,在乔玛莉不死心地继续举着匕首扑过来时,旋身一转,双手撑着桌面半身腾空,双腿狠狠地往扑来的乔玛莉胸口踹去。
“啊!”的一声闷哼,乔玛莉被踹得五六米远,整个人躬起身子捂着心口蜷缩地在上。
“看来你并不只是个舞女这么简单。”凯罗尔慢条斯理地说,居高临下俯视她,“你身上的香料很不错,能薰得人脑袋发晕。让我猜猜,能用这种名贵的香料的,以前的地位应该不低。不过好像一般都是那些有了男人的女人才会使用这种香料,毕竟能促进男人的情-欲嘛。还有,听说你是旅行舞女,最近刚好从亚述国来到埃及,不会是亚述的王派你过来的吧?”
乔玛莉痛到极致,听到她的话,不由一脸惊悚地看着她。只凭丁点线索就能猜测出全貌,到底是她大胆推测,还是她心中早有数?
凯罗尔挑眉,看来是猜对了。
“说吧,你来埃及有什么目的?”凯罗尔走过来,用脚尖踢踢乔玛莉那张让她自以为傲的脸。有时凯罗尔真不明白,这个女人凭什么觉得她这张脸美得让男人一见就精虫上脑爱上她呢?自信的女人她见过不少,但自信得这样蠢的女人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要自己说呢,还是要我严刑逼供?”
乔玛莉咬牙,怨恨地看着她,眼里赤-裸裸的妒恨。
“我的性格很不好,所以不要考验我的耐心哦。”凯罗尔面表情地说,“不然我不知自己是先划花你这张美丽的脸呢,还是先将你引以为傲的胸脯踩扁,再将你送回亚述给亚尔安王。”
果然,听到她这么说,乔玛莉害怕了:“你、你……”
正当这时,一阵挟带着尼罗河湿气的夜风吹来,凯罗尔突然后退几步,用力地扯住一旁从高大的殿顶垂落而下的布帘稳住身体,脑袋有些晕眩,很快便知道自己中计了,这乔玛莉不过是个吸引她注意力的小卒子罢了。
这个世界与她所认识的世界不同,世界各地都有很多稀奇古怪的药物,甚至有些是她前世闻所未闻,所以她从来不夸大自己的能力,也很认真地去学习这个世界的东西。不过由于身份与时间的限制,她所能认识的药物除了从医官的记录中外,只能从一些旅行商人那里了解到,可是大多还是不认识的。
看来,现在所中的迷药中,就有她所不认识的。
凯罗尔跌跌撞撞地走到桌前,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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