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政府签了合约,这条路也就被划了出去。本来一切都太平无事,可没想到近几年北京周边的地皮越来越贵,地方政府在开发时也连带这条路一起卖掉了。
大家都傻在那里整个中午楼道里都安静异常,没有一个人做饭,所有人都蒙在被子里生着闷气。
下午的职工大会也开得非常沉闷,“黑白双煞”一言不发,会议的主题也从如何保住职工上下班这条路,变成了让主管领导和职工代表去安抚各单位的职工情绪。
地区办事处主任面色凝重:“情况已经这样了,各位还是要把安抚职工情绪放在首位,不要闹事。娄氏也表示明白对我们生活造成的不便,提出愿意适当补偿,各位代表回去征求一下大家的意见看看有什么要求吧!”
一个叫翟玉的女孩当时就哭了起来:“难道真的要铲那条路吗?那些有钱人真是不讲道理!那条路我们都用了二十年了,路两边的树有我爸爸当年亲手栽的,别说路了,就是那些树我都舍不得……”
听她说完好几个女孩也哭起来:“我们当代表是代表大家的意见,是为了保住这条路,我们回去怎么跟大家说!我们哪有脸跟大家说!”
一些年轻的小伙子顿时按捺不住站起身:“我们找他们开发商,找他们政府去!”
“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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