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程浩在客厅踱来踱去,寻思着该如何找小园的茬。
其实这样挺无聊的,要换作薛澄这样做,他早就在一边嗤之以鼻说幼稚了,可是到了自己头上却浑然不觉。
他在屋里巡视一圈也没有发现向小园的工作近乎无可挑剔,这样让他很有挫败感。
“您还不去上班啊?”小园洗完碗,抹着护手霜问。
“我放假!”程浩看也不看她。
小园不解:“今天也不是周末,您放哪门子假啊?”
程浩重重坐在沙发上,没好气道:“要你管!”
向小园气得腮帮子都鼓起来了,而且程浩又穿着拖鞋往白地毯上踩,自己的劳动成果他一点都不知道珍惜。她皱了皱眉头跑上楼去。
百无聊赖的程浩靠在沙发上翻看起报纸,左右摸摸,觉得少点什么。这时小园抱着一个靠枕跑过来。
她把靠枕塞给程浩:“我昨天晚上把枕套洗了,才换上!”
“这报纸……”程浩抖抖平整的不一般的《金融时报》奇怪道重生最强农民最新章节。
“哦,早上给你熨上班的西服时顺便熨了两下!”小园听小茹叨叨过有钱人的怪癖。这时她正郁闷白熨西服了,空忙一场。
“没必要这样吧!”程浩小声嘀咕。像他这样不是小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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