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9-15
“这酒后劲怎么这么大……”易昭寒撑着头笑道。
“那是,这可货真价实是纯爷们喝的酒。”山主抱着酒坛子侃侃而谈,“嗝,这四大烈酒呢,分别是岭南酒,嗝,竹叶青,北地烧酒,和戴尔的梅子酒。”
“那您酿的九酿呢?”易昭寒插了句。
“九酿是岭南酒的一种,也是红粮酿的,只是我用的水与它不大相同。”山主突然目光凶恶的瞪了易昭寒一眼,“你该不会是想趁我酒醉,骗走我的九酿方子吧?”
女孩讪讪的住了口。
一旁的斩毅不禁失笑。
“笑什么?”
“我笑你酒醉都惦记着九酿的方子,却将咒印魂器无锋剑白白送人。若是葛利前辈看到了,只怕又要气的吹胡子瞪眼睛。”
“唉,他老人家吹胡子瞪眼睛我还见得少吗?也不知他怎么英明一世糊涂一时收了我这个不求上进的徒弟……”
“不求上进?可我怎么见葛利前辈每次提起你这个天下剑术第一的徒弟都是一脸得意呢。”
“剑术第一?”易昭寒惊呼道。
“不用摆出个这么惊心动魄的姿态来打击我吧。我看起来这么不济吗?”山主皱着眉头问。
“哪里哪里……晚辈唐突了。山主见谅。”
“嘿嘿,小姑娘不用怕,我和你战主叔叔不一样,我很会怜香惜玉的,断不会是非不分就拔剑相向的。”
易昭寒抖了抖,她发现自从被战主“怜香惜玉”后,自己便对这个词语彻底没有抵抗力了。每每听到,都难免一番胆战心惊。
“其实师父待我是极好的,可惜……”山主声音低哑下来。
弃宁六年二月初二的瑝天血案,当时的山主,神之手葛利,死在了自己的五十三岁上。这位百余年来最伟大的锻造者临死的时候,没有一个亲朋在身边,甚至连尸体也是在三天后才发现。而他唯一的徒弟,正在伊萨克的宴席上与玄天宗的使者言笑晏晏。
“对了,听说新即位的青帝是个毛头小子,你前些日子见到了吧,有何感想?”
斩毅想了想,道:“弘英帝吗?一个十八岁的少年满脑子都是八十岁老伯的想法,你说我该作何感想?”
“也是个厉害角色啊。<>人族还嫌自己老的不够快吗?怎么一个个都这么少年老成的……”
“还有谁少年老成吗?”易昭寒满面不解。
“你师父啊!”
易昭寒和斩毅面面相觑。
“胡说!”斩毅斥道,“我明明是中年老成。”
“……”
“……”
“呵呵,我今日始知,师父竟然也会插科打诨。”易昭寒晃着手里空空的酒壶。
“我少时读武校,胡闹是出了名的。街头纵马斗殴是最寻常的,赌场里出千骗钱,闹花街……有一次还拆了学校的马厩。以至于后来再回武校,律令督导见了我还心有余悸,呵呵。一直到进了军营,挨过两次板子,才收敛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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