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叶问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叶来这段时间以来每晚都要用意念尝试着沟通眉心处的珠子,就在前几天终于有了反应,但也只是稍稍动了动,想让它释放生命能量出来怕是还早得很。
于是这几天叶来变本加厉地刺激它,常常熬到通宵,连着几天都没休息好,搞的眼窝深陷,黑眼圈都大了一圈。叶家人谁劝都不听,最后还是清醒的叶问训斥下才好点。
最近几天,来了许多叶问武林中的好友,大概是知道叶问命不久矣。
这天,叶家一家人围在叶问床前,其他师兄弟也都在屋外等着。
叶来手拉着叶问,微微昂着头,紧紧抿住嘴巴。
“啊准,以后这家就交给你了,呼呼...记得要照顾好啊来,咳咳...”
“爹,我知道,我会的。”叶准哽咽着说道,泪水止不住地流。
“好,好。以后记得要和和气气的知道吗?我不能再照顾你们啦,做事要稳重知道吗?”叶问喘息着,一只干瘦的手拍着叶准的手,艰难地说道。
“啊爹,你不会有事的。”
“对,啊爹怎么会有事呢?我吖,还想看着啊来登临武道巅峰呢!咳咳...”叶问说着说着,语气愈见微弱了。
叶来这一刻恨不得将珠子从眉心处抠出来,意念不顾一切地向着眉心冲去,叶来再也不管不顾了,这一刻没什么能比叶问的生命更加能让他在乎的了。
动了,动了,出来...快点出来啊...再快一点...叶来紧紧咬着牙,连牙龈都咬出血来了。
“爹...爹...师傅...”嚎啕大哭之声大振......
叶来刚刚升起的一丝亮光瞬间黯淡下来,艰难地抬起头来,看着安详的叶问,眼泪在这一刻再也约束不住,颗颗落在脸庞,打湿了衣襟。瞳孔收缩,过度使用意念的后遗症袭来,叶来只觉阵阵刺痛传来,双眼翻白,啊一声昏厥了过去。
“快快快,叫医生过来,啊来晕过去了。”
哭声夹杂着焦急的喝骂声中叶来被紧急送往医院。
叶来依稀之间仿佛听见‘叮......’的一声,然后传来其他杂乱的声音便不省人事。
第二天醒来,叶来坚持要出院帮忙办理叶问的丧礼,大家都知道他人小但性格倔强,和叶问之间又最是亲密就随他去了,只是让他帮忙搬运些不太重的纸扎等物品。
忙忙碌碌间办理了一周,叶来浑浑噩噩间过了头七。
不久叶家人在闹哄哄声中分了家。叶来跟随大师兄住在武馆,拒绝了分到他头上的产权,只身和往常一般住在叶问的房间不远处。
每逢初一十五都会到排位前与叶问诉说苦与乐,其余时间不得不沉下心来练武,他誓要带着叶问的意志直到武道之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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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叶来缅怀与苦练中过去了半年,期间李晓龙所带来的电影不断冲击着香港票房,极大地刺激了香港的尚武之风。
李晓龙风光无限,凭着授业师兄的身份黄纯梁经常带着叶来出入李晓龙的别墅,从伤心中挣脱出来的叶来倒是和他们一家人打成一片,时常找李晓龙讲手切磋,受益匪浅,叶来身体个头长得像十三四岁少年,小一岁的李国壕整天在屁股后面跟着,嚷嚷着要打倒他。
叶来也曾劝阻李晓龙过度使用电击器和服用过多的刺激性药物,但李晓龙依然我行我素。
一天晚上,李晓龙略感头痛,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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