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王氏表嫂这样说,便是走了进来,看着王氏半个身子都是倚在了床上,顿时满脸关心的看着王氏,询问道:“大表嫂可是舒服些了吗,看着脸色怎么更是差劲了呢,可有指派下人去请个大夫瞧瞧,这样拖着总是不妥的呀。”
这样说完,就扶着王氏在床上躺着,贴心的为王氏盖上了薄被子,王氏一阵心暖,眼睛里的泪就那样溢了出来,初夏一阵心慌,忙是掏出帕子给王氏擦泪:“大表嫂这是哪不舒服吗,赶紧告诉初夏,咱去请大夫来瞧!”
说着就吩咐刘嬷嬷道:“嬷嬷,还是劳烦您派个人去请个可靠的大夫,大表嫂总是把病这样拖着是不行的,平日里默默还是要多劝着的。”
刘嬷嬷“哎!”了一声后,转身就走了出去,亲自遣人去请大夫了,王氏也是不阻止,只是病怏怏的半靠在床榻上,看着初夏,那温婉的感觉和通身的气派,自己总归是不能比拟的,这样对比着,更是自卑,豆大的泪珠就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滚了下来,“想着她王雪媛也是个才女,在这汐府也是风光无限,呼风唤雨,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只是到最后呢?什么都没有得到,自己病了,还只有这个刚来汐府几天的外人来看看自己,其余的人呢?自己最爱的相公呢?”
王氏想把自己的下巴抬得高高的,她其实就是不想让初夏这个外人兼情敌看见自己的脆弱,她还不想让眼泪流出自己的眼眶,娘亲曾经说过,爱哭的女人是最没出息的。想着以前的种种,王氏忽然觉得,其实什么都是虚幻的,她算尽心机,只不过是自己给自己编织了一个美好的气泡,华丽的外表下隐藏着的全部都是虚伪,只要自己一露出尖锐的爪牙,便会把自己苦心营造的一切都给扎的粉碎。
人总是在自己最伤心的时候想到更伤心的事情,王氏在这个时候就想起了自己最爱的那个男人,夫君,共枕四年,你真的没有爱过我一分一毫吗?那么,当年花烛夜你许我一生一世的诺言呢?也是不作数的吗?你让雪媛情何以堪啊?
初夏就那样静静的看着王氏,苍白的脸,泪眼涟涟,最是惹人疼爱的,只是,男人的心,最是不能长久的,大表嫂终是错付了。只是感情这个东西啊,从来都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情我愿的事情,旁观者,总是说不进去什么的。
初夏默默的掏出帕子,寄给王氏,只等着王氏哭累了,慢慢的自己住下了,看着初夏在床边一直陪着自己,也是一阵不好意思,自己一向是大方稳重的,如今竟是这般的落泪,确实是失了形象的。初夏拍拍王氏的手,示意自己不会说出去,更不会因为此事小瞧了王氏,王氏才是擦干了泪,整理了自己的妆容,慢慢的坐起,初夏也是细细的说着软话,慢慢的开导着王氏,却绝口不提感情的事情,只当是王氏因为病痛折磨而哭泣的劝慰着。
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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