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染菁的声音很轻，也许因为有些过意不去。过了这么久，也有感情了呀。
“我们知道了。”晟寒铭终于开口了，不过仍旧看不出他的神情。
“你对这一事实，有什么话要说吗？”墨昕璘也恢复幽灵特有的冰冷声音。因为已经没必要装下去了，也累了。
皎染菁犹豫了一会儿，试着微微抿唇：“刚听说的时候有点被吓到，不过很快就能接受了。你们也是想，表现的更像人类吧？我很为难，但命令是不得不执行的。所以很抱歉。”
“应该是我们向你道歉，骗了你这么久，给你带来麻烦了。不给我还是想问，能帮我们在其他人面前保密吗？我们还想，以人类的名义，读完高中。”墨昕璘请求道，目光那么清澈、诚恳。
皎染菁不禁动容：“当然可以。”
这是门外传来一个冷淡的声音：“我已经听到了。”
“夏侯霁！”皎染菁惊呼，“你不是在图书馆吗？”
“抱歉，这么惊人的消息我怎么能一直毫不知情呢？真是有趣，真相居然和我想的一样。并且……”夏侯霁带着奇怪神情走进，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捏住她的下颔，目光忽然变得狡黠而邪恶、危险，“我可爱的小昕妹妹，终于又见面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