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
……
一声声嘹亮清脆的鸟叫惊醒了酣睡中的郑离,她一起身,只觉得头晕目眩,像是宿醉了三天三夜的酒鬼。勉强扶着床头坐稳,郑离细细回想着昨晚的情况。
好像是丫鬟拿了一碗甜汤,自己喝过不久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郑离猛然记起,甜汤是一式三份,花缘、花镜呢?
她踉踉跄跄出了屋子,院中一个人没有,往日看着角门的婆子,来来往往的大丫鬟一个都不在。
疑团渐升,郑离直奔东厢,台阶上还摆着昨日刚刚换好的牡丹花树,大棵大棵的开着鲜艳花卉,争奇斗艳。郑离却无心赏阅,猛一推门,就见床榻上东倒西歪睡着花缘和花镜俩小姑娘。
“快醒醒!”她拍着花缘,又去推花镜。
好半晌功夫,花镜才揉着惺忪睡眼,打着哈欠:“这是什么时候了?”
不说话还好,一说话,花镜就觉得脑袋像是被戳进了几十枚钢钉一样疼。
“哎呦!”
郑离越加肯定她们仨是被灌了**汤,昨夜睡得死死的。
花缘被拍了十几下,就是没有清醒的预兆。花镜也急了:“花缘馋嘴,昨儿那甜汤我分了小半碗给她。”
郑离暗叹:怪不得没醒。
“算了,你先和我出来看看。我总觉得今天有些不大对劲儿。院子里一个人都没有。”
花镜连忙穿鞋下地,随着郑离来到院中。小姑娘指了指没有上锁的大门,郑离冲她微微颔首。花镜悄悄上前,透过门缝先往外面观瞧了半天,见无人来阻止,这才壮壮胆子使劲往前一推。
大门哗啦啦应声而开。
“郑姐姐,快来瞧!”
门外别有洞天,虽仍旧是个院子,但显然更加空旷。别说人,就是一只老鼠也没瞧见。
郑离侧着耳朵:“花镜,你听外面是什么声音?”
小姑娘两手拢在耳边倾听良久,迟疑道:“好像……好像是鸭子的叫声?”花镜没进宫前,家里的日子还算过得去,养了两只老母鸭,听着像是这个动静。可她那会儿年纪太小了,宫中又从来不见这等活物,所以只是迟疑,不敢叫准。
郑离扯着花镜的手回到刚刚的内院,紧闭了院门,站在墙根底下再听,鸭子嘎嘎的叫声还是能不时的飘进来。她们过去可从没听过这样的动静,联想昨夜的甜汤,以及今早宿醉似的醒来。
郑离心里冉冉有一个奇怪的想法。
会不会……她们已经离开了原来的住处?
“走,咱们瞧瞧井口去!”
郑离带着不明情况的花镜来到院中水井附近,二人蹲下身子仔仔细细勘察一遍,花镜奇道:“郑姐姐,这可奇了,井壁上的缺口怎么没了?”
原来,那日角门上婆子的几句话引了郑离的注意力,她趁着丫鬟们不留意,围着这个井口转了许久。井壁上有个残缺的豁口,不大,里面长了些许的青苔。
压在井口的青石还在,但井绝不是当日的那口井。
郑离此刻敢断定,她们此刻绝不在长安城。
至少是在京郊。
一夜之间偷天换日,院子中的摆设雷同,却绝不是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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