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武夫人还叫她难受。”
徐妈妈吓得赶紧劝道:“可夫人也知道,若咱们动手,依老爷的性子,他绝不会宽恕咱们。”
小岳氏懊恼道:“我如何不知?所以今天才演了这么一出!本以为就算陷害不得郑离,也要叫老爷嫌恶了她。假以时日,武家的女儿进门,那恶人的名声自然还有她们武家来担着,老爷就是怪我也不能够。”
谁知事情急转而下,不但自己落了一身泥,还越发托显出了郑离的聪明机智。
小岳氏把一切都怪在了翠儿身上:“把那丫头关在柴房里,先狠狠地饿上三天,待我消气再处置她!”
徐妈妈欲言又止。
“你我主仆这些年,难道还有什么说不得的?”
“夫人明鉴,奴婢总觉郑家小娘子有几句话还在点子上,您说,壁画的死会不会和什锦有什么关联?”
徐妈妈小心翼翼的觑着小岳氏的神色。
小岳氏闻听此话果然脸色大变,当即低呵:“那贱人早该下十八层地狱去,老爷又叫人做了慈悲道场,念了七七四十九天的经文,就算是个厉鬼,也被超脱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徐妈妈心知夫人恨什锦,恨不得剥皮抽筋。
有的时候徐妈妈都会忍不住想,什锦那样惨烈的死法,会不会和夫人有关!
然而只是想想,她可没那个胆子去问。
......
郑离回了房氏的院子,房氏紧忙问她被老爷叫去的缘由。待明白来龙去脉后,房氏不禁抱怨:
“二夫人这次实在过分,阿离不过一个孩子,已经受了莫大的惊吓,怎么好这样去污蔑!”
阿离道:“二夫人谨慎并非错事,侄女只是伤心翠儿的陷害。”
芬儿忙道:“姑娘说的是!大奶奶当时不在场,若听见翠儿说了什么,只怕心肝肠肺都要气出来。”
房氏安抚了心灵受伤的郑离,又叫人炖了参汤给她补气。郑离照旧只吃了半碗,余下半碗命芬儿拿去与奶娘用。
屋中寂静,郑离无心安睡,今日乱糟糟一出闹剧,二夫人的意图十分明显,就为叫自己成众矢之的妇科麻醉师。
可好处是什么呢?
她来岳家这些日子,不敢说是夹着尾巴做人,却也是小心翼翼。
记得初进府的时候,二夫人是有些不待见自己,可要说耍心机害自己,怎么也讲不通。
千头万绪,似乎拧成了一股错综复杂的绳摊在郑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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