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离早从芬儿哪里得到了这个消息,秋萍的话正中下怀。她百般感谢的亲自送了秋萍出远门,芬儿、翠儿紧跟在阿离身后,心中甚至费解。
趁着阿离没留心,翠儿拉着芬儿窃窃私语:“姑娘这是要干什么?我怎么觉得这里面有古怪?是不是壁画得罪了她?”
芬儿啐道:“胡说八道,壁画与咱们姑娘几时有了交集?你切莫妄自猜测,小心被外面人听见,对咱们姑娘有偏见。”
翠儿觉得芬儿的维护有些过火,便带着几分不屑冷哼:“你这样小心侍奉,也没见姑娘如何高看你一眼。咱们是好姐妹,我如今说句中肯的话,小心得不偿失,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芬儿无奈摇头去了,翠儿好生没趣的在原地站了半晌,实在耐不住外面这鬼天气,扭哒着腰身紧随其后进屋。
岳家一连出两位进士,府中上下人人忙的脚不点地。三爷院子里更是一人顶两人用,壁画是岳三爷院子里的大丫头之一,自然事物繁多,等秋萍说起阿离的请求时,壁画便猜到事情绝不是绣荷包那样简单。
这个郑家娘子,年纪虽小,可心思却重。
壁画渐渐后悔那晚与郑离说的话,都怪她把对方当做了个小孩子,才口无遮拦起来。
直把三爷院子里所有旧物焕然一新后,壁画才得出空来往房氏的院子来找阿离。
“只有这些,勉为其难做个荷包吧?”
阿离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笸箩里零碎的小布头,虽然其中不乏云锦、千织棉这样的好缎子,可终究还是些边角余料。
壁画笑道:“郑姑娘属意是做个荷包,依着我的意思,不但够用,还能挑挑拣拣给大奶奶做一副鞋面子呢!”
壁画说着便动手从小筐里捡了两个颜色鲜亮的绸缎,比量比量手掌上的大小:“大奶奶属兔,这个青丝的底儿配上雪兔必定出彩儿。”
阿离拍手笑道:“不错不错,还是你的主意多。我有大伯母送的一些首饰,从来也不戴,放着可惜了,有个手串儿上面点了许多红宝石做坠子,不如取两颗下来,正巧做雪兔的眼睛。”
阿离说着便从袖口中掏出那随身携带的手串。
壁画脸色登时就是一变。
东西几时落在了她的手里?
是了,一定是那晚落在了墙根下,被郑娘子给捡去的。
壁画涎着脸伸手去夺:“郑姑娘真会拿我们做下人的开心,这手串是奴婢不小心落下的。姑娘不信只管数,那手串一共十七颗宝石,其中红宝石只六颗。郑姑娘是最通情达理的,还请姑娘还了手串与奴婢,这手串是奴婢进府当差前母亲所赠,每每见了手串,奴婢心里才肯踏实。”
阿离抿着嘴笑:“可见你为了取回这东西,什么谎话都肯编双极修灵。”
阿离脸色渐冷,将手串往桌上一扔:“这工艺不敢说是出自大家之手,冠盖四方,却也称得上是精致。你糊弄我年纪小,就以为不懂行情了?这样的手串......怕五娘姐姐那里也未必有很多。”
芬儿端茶进来,看见桌上的手串轻“咦”了一声:“这东西瞧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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