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喝下这杯魔药,我就会在几分钟后变成受害者。就像你的家养小精灵一样。”
“……为什么他那么执着让我快速好起来?他明明知道就算我健壮的像巨人一样也并不适合参加你们的联欢不是吗?”
破坏,折磨,杀戮,是他们的派对上最常出现的娱乐项目。他们看到鲜血就兴奋,听到尖叫就激动,简直就像是一群尚未开化的野兽。
这样的场景光是听别人描述或是自己想象都让我觉得严重不适,我告诉过那个男人,我拒绝参加。当时他玩味的盯了我好一会儿,冰冷的竖瞳让我快要喘不过气来。最后是我的“哑炮”身份帮助了我,他并不想在愉快集会的时候带着一个碍手碍脚的黑脸女人。不仅会打扰到他们的兴致,也许那个女人还会在看到人类伤口及内脏的时候吐他一身。
“他要求你明天出席一场葬礼。”
“葬礼?”我呵呵冷笑,“谁的?我还以为那家伙不把除了自己以外的所有人的生死放在心上呢。”
西弗勒斯沉默了片刻,吐出一个名字:“克莱尔·贝若纳斯。”
尖锐的刺痛感又翻涌上来。
这个名字就像是一把刀子,笔直刺入我的胸腔,用无数的疼痛提醒着我:我学生时代为数不多的好友之一已经永远离去了。
而我另外一位好友,我曾经憧憬过的人,她曾经恋慕过的人,还有那个站在金字塔顶端让全世界都畏惧憎恶的人,都是凶手。
我直直盯着西弗勒斯下垂的眼睑,和他毫无表情仿若蜡制的脸,又说了一遍:
“凶手。”
他依然沉默不语。
“你们杀了她,杀了她全、家!然后现在还要给她举办葬礼?这真是我听过的有史以来最好笑的笑话!”我如此说道,却完全笑不出来,反倒是只能不断抽着鼻子努力让眼泪不掉下来,“做这种假惺惺的事情给谁看呢?反正你们没有一个想要真心去悼念——还是说你们根本就是想去毁了贝若纳斯家族的墓园,那那些不听话的家伙们好好看看反抗的下场?!”
我的指责越来越尖锐,就仿佛是那些吊起嗓子骂人的鹦鹉,毫无淑女形象可言。
在我的质问之下,西弗勒斯仍然维持着沉默。他曾经那些引以为傲的毒舌似乎都被打包扔去了南极。良久,我听到他终于艰难的从喉间挤出一个单词:“是的。”
是的???
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我自己长久以来都理解错了这个单词的意思,又或者是对方误解了我刚刚的嘲讽的反问。也许下一秒他就会开启毒舌模式把我的智商评价的像是被车轱辘碾过的地精。就好像以前那样。
可是……再也回不去从前了。
“明天所有人都得去,”吾友这样说,他的表情难得有了一丝松动,谈不上哀伤,只是有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觉,“克莱尔让他很生气,而生气的代价就是,整个贝若纳斯生死不宁。我听说他手上有一些黑魔法魔药配方,谁知道他找哪个魔鬼交换来的——他能用死者的尸骨炼药,现在正好找到了现成的。”他又把托盘往前推了推,红椿香味冲的我几欲作呕,“不要去惹怒一条弓起身子择人而噬的毒蛇,不然谁也不知道我们会不会是下一个贝若纳斯。”
“还有……我不是为我自己开脱什么,但克莱尔,她是自杀。”
从吾友的口中,我终于知道了那一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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