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神情微微地变了变,朝着一旁的医摆了摆手,便让他把手中的东西呈了上来。“既然王妃说不得体。那是否可以向朕解释一下这上面是什么?”
穆杉看了看医呈上来的东西,正是涂抹了欢香的‘花’草。以及枇杷草的粉末。
这些明明应该是拿来指控安心的证据,穆杉实在不了解。这会怎么的换过来质问自己?
“回皇上,这是枇杷草和欢香,臣‘妇’知道几分‘药’理知识,自然是认识。”
“那这儿说,这欢香跟枇杷草加起来会致人中毒,这个王妃也是知道的囖?”
“自然。”穆杉点了点头,简单地吐出了两个字。
皇帝听着她的话,却是猛的拍了拍龙椅的靠手,“王妃承认得倒是干脆,既然王妃知道这两物‘混’合会有毒‘性’,为什么王妃还要用这两物来谋害淑妃?”
“谋害?”穆杉头轻抬了一脸,一脸问心无愧地看着皇帝,“皇上,这两字皇上说得可有证据?臣‘妇’从踏入这个殿之前就不曾在宫中见过欢香,更是不知道后宫里发生了这样的事的,皇上这罪是不是判得早了点?”
皇帝听着穆杉的话,神情微微地一愣,即便他这个皇帝,确实不如先皇做得那般威风,可好歹也是天之骄,可是没想到,他一句话说完,面前的王妃神情却没有丝毫的怯懦,反而义正言辞地要他这个皇帝给她拿出证据来。
皇帝吞了一口口水,喉咙顿了顿,便立马指向了郑馨儿,“馨妃,你来说。”
“是。”郑馨儿应了一声,便站起来回身看了看穆杉和红莲,视线转到红莲身上的时候,却是顿了顿。这一停顿,穆杉立马便想到了事情的原委了。
她们想利用郑馨儿来对付安心,可是没想到却正中了安心的下怀,也不知道是拿了郑馨儿的什么把柄,会让她心甘情愿地帮着安心来指认自己。
果然,郑馨儿看着红莲,只稍微地停顿了一下,便说道:“皇上,臣妾没看错,就是这个宫‘女’来告诉臣妾,后宫里头的嫔妃有的在用欢香这种催|情‘药’‘迷’‘惑’皇上,臣妾才会想要为了皇上的安全,查看一下其他嫔妃房间里头的‘花’草的。只不过,那日这个宫‘女’明明是告诉臣妾,她是御膳房那边的下人,却没想到居然是王妃身边的贴身服‘侍’。臣妾、臣妾是中了王妃的计啊。”
安心听着郑馨儿的话,也是低下头十分委屈的模样,“原来是这样,怪不得馨姐姐会来臣妾宫里悄悄摘了房间的‘花’草来让医查看,可是馨姐姐却不知,就连臣妾都不知道那‘花’草上怎么会沾上了欢香。”
安心说着,更是向着皇上磕了磕头,“皇上,您要明鉴啊,皇上对臣妾如此宠爱,臣妾怎么会遭天谴地谋害皇上,臣妾从小便只是会诗书上的功夫,这些‘药’理之类的是全然不知,怎么可能会想出用欢香和枇杷草来谋害皇上呢。”
“是啊。”一旁的郑馨儿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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