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拿刀拿剑的人肉搏。
所以,大丈夫能屈能伸,万初之话里语调一变,便一摊手。跟着这些人来了衙门。
不过,打架虽然不行,可口头上的功夫,他却是难有敌手。更何况,是对付一个满肚子肥油,一看就是拿着银子买的官职,光会摆架子没点真功夫的陈太爷。
陈喜重重地咳嗽了两声,脸上的肉挤到了一块,两条眼睛都要找不着容身之地了,看上去就跟他这个名字一样,颇有喜感。
他一拍手上的惊堂木,倒还算是成功地把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了过来,只是威慑的效果却没有几分,“堂下的,你可知罪?”
“陈大人,草民不知。”万初之听着他的话,悠悠地朝着他作了一个揖,回道。
陈太爷正眼也没往万初之身上瞧去,只晃着脑袋,向一旁的通判使了使眼色。
其实堂下站着什么人,他根本就不在乎。
反正在陈喜看来,当官就是简单得很,总不过都是这么一个套路。
他问一句可知罪,下面的都要回一个不知,然后便是让通判来说话,该判哪边的罪,他都交了他来衡量,总不过就是看哪边钱多,哪边巴结的官多。
若是认罪案子便了了,若是不认罪,那也是通判的事情,自然有方法让他认罪。
士农工商,商自古就排末尾,所以他这衙门最小,上头也最不在意。
反正犯了刑法出了人命的都要送到刑部去,最后剩下的都是这些偷税之类的小事。
自然都是随便糊弄便过了,不过对于他来说却是极好,虽然没多少往上升官的希望,可是油水却绝对少不了,那些个买卖的哪个会缺钱,自然会来巴结他,尤其是那个何大东家,更是送了不少。
他陈家当年也算是大家,虽然之后没落了,但好歹也让他换了个这个官做,银子虽花了不少,不过轻松悠闲得很。
一旁的通判见着陈喜的眼色,正了正神色,便看着堂下的万初之说道:“役官告你违反了凌国赋税律,证据在这,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通判把手上的告状让差役递给了万初之,手里已经开始要往卷册上写着处罚了。
陈喜也是歪了歪头,手一摆说道:“跪下说跪下说。”
居然进了衙门,到现在还站着笔直,太不把他这个太爷放在眼里了。
可是没想到,堂下的那小子却也只是浅浅扫过几眼状纸,就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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