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没想到,那荡蹄子都已经出门了,可这狐媚线还放得这么长,三爷这会子又是念叨她几句。
他心里头虽然恼怒,面上还是嘿嘿地笑了两声,看了看自个儿妹妹的脸色,却不得不只照着娘吩咐地夸道:“三爷,是这丫头确实招人,平日里做事也伶俐着,可是会侍奉人了。”
“爷倒也不是别的,只是觉得这丫鬟长得却有几分姿色。”三爷转了转手上的酒杯,唇上的笑意不减丝毫,声音也缓了不少,慢条条地接着说道。“说起来,见她也不是屈指的一两次。头一回怕还是上个月的事了,爷在珍宝房外不远瞧着她,这虽是天色暗着吧,可那俏模样,爷却还是记得。”
三爷说着,头微微向一旁侧着,凤眼也眯了起来,像是在想着什么,忽得又溢上一丝笑意,眉头也松了开来,扣扣桌子说道:“对了,就是安小姐生辰的那一日,想来,这日子还真是过得快。”
三爷说罢,端起手中的酒杯兀自地含笑摇了摇头,旁边的长生却是一下便白了脸色,拿着酒壶的手也抖了一下。
他这个主子,不会欠人人情,可也同样不会让别人白白受他的恩情。对杉儿姐姐,爷已经出手帮了两回,今儿个便算是要拿回来了。
长生怎个不知,杉儿姐姐在安家主母出事的那天去过珍宝房附近,这么一句话,若是传到有心人的耳里,定然是要引起一番揣测的。因为只有杀段莹的人才知道,盼月口中的“家贼”是另有其人。
爷这样,便正是想要引蛇出洞。
若是杉姐姐回了府里仍平安无恙,那她洗不清嫌疑便是跟动手的人一伙的。若是有人想要加害于她,而那个人,便绝对跟这个案子,脱不了干系。
可是……
长生的小脸蛋微微憋白着,如果这事不是杉儿姐姐做的,那她的处境岂不是很危险。将军府里孤独一人,哪里又敌得过那些暗底里的人。
他暗暗撇了撇自家的主子,爷却还是一副逍遥悠闲的模样。
长生看着仍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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