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此时心情不佳,得罪上级对他们一点好处都没有。便也三三两两地散开了,至于他们背地里怎么传文沫眼不听心不烦。
“文副主任,您回来了?”听到这个称呼,文沫走向办公室的脚步一顿,满单位这么叫自己的,仅有一人:杭竞严,她名义上的助理,一年前得到个出国深造的机会,可是他的学制不是两年吗?怎么可能这么快回来呢?说起这个助理,文沫有种想要泪流满面的冲动。比自己大不了几岁,为什么给她的感觉当她父亲都够了呢?死板,就是杭竞严留给文沫最直观的印象。说话办事一丝不苟,但为什么总让文沫看到他时替他觉得累呢?总是端得高高的,用现在的流行来说就是不接地气,让人难以亲近。本来文沫出差应该助理跟她去,前一个助理因为谈了个男朋友的关系,特意央求留下看家,文沫是个很好说话的人,而且独来独往也算习惯,便没强求,但当她的助理换成杭竞严后,跟他出了一次差,文沫再也不愿意带他一起去了,用的借口也是现成的,一男一女,地方上接待有困难。没办法,杭竞严这张比法医还冷淡的棺材脸根本无法合群,而当地警方还以为是文沫他们看不起人,差点没闹出事来。
文沫跟杭竞严打了个招呼,先去见了李响岳。两人聊了有一个小时,出来之后,文沫居然看到秦鹏修老神在在地坐在她的办公室里,杭竞严也坐在里面等她回来。
一见到文沫,秦鹏修刚想开口说什么,杭竞严抢先了:“文副主任,各省送上来的案件资料我已经整理好,按案件性质恶劣和严重程度归类完毕,这几份案子估计需要您出差处理一下。”不论文沫与杭竞严气场有多不合,都必须承认他绝对是个合格的助理,对这份工作认真负责,他这一回来,省了文沫不少事,至少案件分类工作不用她再做了,想想这一年她每次出差回来,桌上堆得满满的案件卷宗,文沫由衷地欢迎杭竞严的回归。
接过杭竞严留下的卷宗,文沫问秦鹏修:“秦先生还有什么事吗?”
“文沫,我的婚礼取消了,你别再生我的气了好吗?”
这是文沫没有想到的,原本以为秦鹏修一个星期前已经结完婚了。她不禁皱了皱眉头:“秦先生怕是搞错了吧?我们只不过是和平分手,谈不上什么生不生气,倒是你的举动让我想不明白,现在你最应该去找的人不是我吧?而且在我们分手之后我从来没有无意或者故意地暗示过我们还有重修旧好的可能吧?所以我不明白,秦先生现在这样是什么意思?”
“以前都是我的错,直到我去跟戴如眉领证的时候,我才明白自己的心,我一直爱的都只有你一个,如果不是因为我被戴如眉和我妈联合起来下了药做错事,我们根本就会分手,所以,我希望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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