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荒诞的梦,薛钊伟再次醒来时,室内漆黑一片,他长出一口气,呼,好真实的梦,吓死他了,他想翻个身接着睡,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脚仍然被牢牢地绑在一起,不是梦!他真的被人绑了,还在半路上自己试图反抗逃跑时被那人打晕了!
薛钊伟的困意瞬间消失,这是哪里?为什么一丝光亮也没有?过了好一会等他完全适应了屋里的黑暗,才能隐约看到点房间内家具摆设的轮廓,以及,门的位置。他冲过去用力拉了几下,门被从外面反锁上了。他努力弯曲手臂,撕掉嘴上的胶带,扯着嗓子大声叫喊:“救命啊,救命啊……”直到他口干舌燥,外面仍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额头上伤处还有些隐隐作痛,薛钊伟的头还有些晕晕的,索性睡一觉再说。黑暗中很难感受到时间的流逝,要不是薛钊伟火烧火燎的胃不断提醒他,他还以为自己这一小觉根本没睡多久呢。睁眼后入目的仍是一成不变的黑暗,他又渴又饿,不由地气极败坏去拍门,无人应答。难道那个男人把自己抓来就是要扔要这里渴死饿死的吗?生平第一次,薛钊伟无助了。
到最后,他渴得嗓子直冒烟,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有一下没一下抱着最后一线希望地拍着门。所以当门真的打开时,他压根没反应过来,手没停,直接拍到了那个男人腿上。
男人将他从暗无天日的小黑屋里像拖死狗一样拖出来。黑暗里呆了太久,刚出来看到亮光时,薛钊伟本能地闭上眼睛,只听那个男人说:“想喝水吃饭吗?”
薛钊伟的嗓子沙哑得说不出来话来,他连忙不住地点头,顾不得光线刺得眼睛想流泪,努力睁开一条缝,满脸泪水地望着那人。
那男人一点也没被薛钊伟的可怜样打动,他手里拿着一盆水:“想喝水,可以,我问什么,你答什么,想明白了,说明白了就是水喝。”他放下盆,薛钊伟迫不及待地扑上前去,像只狗一样直接把头埋进盆里,大口大口地喝起水来,直到把半盆水都喝光了,才舒服地喘了口气,有气无力地回道:“大哥,是不是只要我说了你想要的,你就放了我?”
那男人嗤笑一声:“还轮到你跟我讲条件了?我问,你答,就这么简单,当然,如果你现在不想说,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有的是办法让你乖乖张嘴。”
薛钊伟立即噤声。他从小锦衣玉食地长大,虽然前几年遭受点挫折,但像现在这样被饿得快死了的时候还没有过,更别提真正的皮肉之苦,他自认为不是个坚强的人,还是老实点求个好态度吧。
“别别别,大哥,我错了,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说,都说。不过,你看能先给口吃的不?”刚喝下去的水暂时压制住了胃里的饥饿感,但水毕竟不是饭,他现在仍是饥肠辘辘。
那男人直接从旁边的桌子上扔下两个硬梆梆的馒头到地上,便自顾自拎了个小板凳坐在薛钊伟对面。
见着吃的,薛钊伟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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