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嗯?你说什么?”男子做侧耳倾听状。止不住地摇头:“不是,不是,我怎么会嫌你老,嫌你丑呢?你老了,丑了的时候,我比你还老,还丑,应该是我害怕你嫌弃我才对呢。多希望我们能一直这么手握着手,一辈子也不松开。”
男子面部表情变得有些许狰狞,却片刻又恢复了正常。指着房间一角摆放的三个一人高的油桶说:“别再睡了,也该醒醒,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了,今天下了入冬的第一场雪,很大,很白,就像我们初次相遇时一样,你走在厚厚的积雪上,比雪还白,比雪还美。亲爱的,我还没有来得及告诉你我有多爱你!一生一世怎么够,我要生生世世,你一定记住,不能喝孟婆汤,一定要在奈何桥边等着我,用不了多久,我就去找你了。等我......”男子轻轻地趴下身去吻女人的嘴唇,而早已失去生命活力、身体微微腐烂、浑身散发着尸臭的女人在他眼中依然犹如初见时的美丽。
是夜,整个j市银装素裹,一片洁白,人们都早早地归家休息,享受难得的宁静夜晚,退休在家的安劲松也不例外,早早洗漱完半躺在床上看一本新出的医学杂志,只等老伴收拾完家务熄灯睡觉。
这时,他的手机突然响了,屏幕上显示安明珏来电,安劲松接起电话就开始数落:“死小子,又野到哪去了?一个星期不着家,你媳妇都找你找疯了,哼,别又惹出什么事让老子给你擦屁股,说吧,这回要多少钱?”
电话那头沉默许久,就在安劲松按捺不住刚想开骂时,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从手机听筒中传了出来:“呵呵,安明珏在我手里,不想他死就老实按我的要求做嬉农记最新章节。”
安劲松微微一怔,明珏这孩子虽说从小被宠坏了,但骗人被绑架也太出格了吧,难道真是被人绑架了?安劲松心中一紧,连忙说道:“好好好,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多少钱我都给,求求你千万别伤害我儿子,咱们好商量。”
电话那端的人也不墨迹,干脆利落地提出要求:“不准报警,不准告知任何人,一个人开车来郊外的建新机械厂,现在!一个小时不到,你就等着给你儿子收尸吧!”说完挂断了电话。
“喂,喂,喂!”安劲松颓废地放下,下床换了衣服就匆匆出门了,连跟身后听到动静出来问他去哪的孙竹均交代一声也没敢。
雪后的大街上只有零星的车辆缓慢行驶,安劲松早几年就不摸车了,上了岁数后眼睛不行,晚上看不大清,下雪天路更难走,可安劲松不敢不听绑匪的话,只得咬牙开车出了门。一路紧赶慢赶,还差点追尾,却仍是用了一个半小时才到机械厂。
建新机械厂还是建国初年开起来的国有企业,最辉煌时员工几万,却在改革开放的大潮中触礁沉没了。漆黑的厂区一片安静,安劲松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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