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众人视线如出入无人之境的。
再看他们搜集到的关于范路的资料时,一点细节引起了文沫的注意:热水把脚烫出泡来面不改色,划伤自己胳膊却没其它自杀表现,用针扎脚心仍能伪装昏迷。这三点加起来,难道跟自己想的一样?不可能吧?
柯南道尔曾经说过:“当排除了一切的不可能,剩下的那个即使再不可能,也是唯一的真相,不管他有多么疯狂。”
陆泛舟可能是天生就没有痛觉的人!但这样的人没有父母精心看护一般活不长,疼痛神经是身体的警卫系统,在身体出现异常时第一时间告诉我们要采取措施应对,更好地保护我们的身体不受进一步严重的伤害。无痛人,不会在身体受伤时寻求自我保护,比如说我国h省某市一个小男孩天生无痛感,被火烤了也不觉得疼,反而认为很好玩,结果导致他左手留下了终生残疾。陆泛舟小时父母离异,他是怎么平安长大的呢?这个问题文沫回答不了。
罗爱民在返回c市的路上,便要求陈江淼立即赶往检察院申请逮捕证,同时安排人手盯住范路,防止他外逃。
此时范路已经销假复职,他在解剖室内收拾仲吟白的尸骨,一边拣尸骨一边在心里默默得意:我已经长大了,不再是从前那个被你非打即骂的小兔崽子了,你害得父亲为了我远起他乡,起早贪黑早早就累死了,都是因为你这个坏女人,夺走了我童年的快乐,也夺走了我唯一的亲人!你死有余辜!没想到吧?我会在亲手结束你的生命,还合法地出现在这里为你收尸,也算报达了你生我一场的恩情了。
就在此时,解剖室的门被推开,陈江淼带着几位同事走了进来,到范路面前站定,出示逮捕证:“陆泛舟,你因涉嫌谋杀被逮捕了,请跟我们走一趟吧。”说完,旁边的同事给范路戴上了手铐。
范路原本以为自己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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