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大部分时间顾萌萌对现状还是满乐观,她对坑了她一辈子的荣宁两老鬼的折腾能力很有信心,既然现在不错,那么明天大概也会不错吧,至于要安抚自家那点烦心事,除了攥紧钱袋子,貌似也没啥更好的办法。
享受着早已习惯的混吃等死的生活,习惯了大叔级丈夫的恩爱,有男人,好吧,虽然所有权受限制,有娃儿,虽然数量上好象还没达到老鬼们的要求,可这一生大事已定的平静感已经让还年轻的顾姨娘觉得,她的心理年龄要被老爷同化,早早步入无所追求的中年大妈时代了。
以前报纸上好象是批过可怜的房奴吊丝80后们暮气沉沉,可她已经穿越了,照样没追求,不过也没啥,老爷大概不会反对小妾有着少妇身,大妈心,起码思想上可以减少代沟啊。
对日渐长大的贾府少爷小姐们来说,生活却还是刚刚开始。
被贾老爷等了很久,也被宝玉担心了许久的乡试,终于要来了。
与原著中宝玉与侄子贾兰同进考场的情况不同,现在,贾兰还只能算是一个还没长大的小豆丁呢,所以,这次去享受考试滋味的,就只有宝玉一个苦娃子了。
即使这样,对贾老爷和太太来说,这如临大敌的考前气氛,比起原著的描写,那是只多不少。
顾萌萌穿过来这些年,才算知道了这古代的一考定终身是多么重大多么严肃‘牵动了多少人的脆弱神经。三天的考期,上千的士子不管贫富,都得自带干粮被褥,窝在木板搭的狭窄考棚里答题,绝对不得出来。这又冷又吃不上热饭的,平日苦惯了的穷人孩子还好办,象宝玉这般从小娇养的人,可就是苦挨到底。
太太一想到她的宝贝要在通风撒气寒凉难耐的考棚中坐上整三天,连口可入口的好饭食都没有,泪早就流了好几回,离考期还远的时候,就开始命人给宝玉准备带着去考试的衣物文具等物,害得顾萌萌不情不愿地随众人又翻了几天衣柜子。
太太啊,宝玉就两只手,你要让他拿多少衣服被褥呀,那小小的考棚装得下吗?
明知道翻这一大堆衣服啥的就是在做无用功,但是顾萌萌还得顺着领导心意,一会儿说这个羽缎的大衣裳保暖,一会又说这个新絮的绸被子好,别的姨娘丫头在献勤儿上,热情多半比顾姨娘还高,这有哭有笑的,一群女人倒也折腾得热热闹闹。
老爷面上不管这些琐碎的吃穿小事,可那焦急的心思,一点不比太太差,合着先生一连多日查考宝玉所做的时文不说,又打听了本次乡试考官素喜的文风,惟恐不合了时式。
有时对宝玉的文章不满意,可大考将近,老爷不敢多训斥儿子,也怕象顾萌萌所说的那样,给宝玉造成太大的心理压力。瞧着老爷心里有火不敢发的样子,宝玉饶是心情忐忑,也忍不住暗地里偷乐了几回。
老爷想着儿子的事情,晚上翻来覆去的,好几晚上睡不好,直接影响了顾萌萌的睡眠质量。
照这情况发展下去,儿子还没怎样呢,老爹就要得了考前综合症风流和尚猎艳记。
顾萌萌看老爷翻身翻得欢,直叹用得着吗,似乎有句话是‘五十少进士”,四五十岁照样拖儿带孙跑在科举大道上的读书人大有人在。虽说宝玉这回只是考举人,但十三四岁的娃就是考不上,也实在没什么可以责备的。老爷这忘子成龙的心,也是太切了点。
在睡不着的老爷脖子里吹口气,顾姨娘小声说,老爷,我知道你的心思。之所以担心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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