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上的痂痕也没有脱落,实在不是好状态。她甚至还没有熏香沐浴。
当然这都是阿雾给自己找的借口,实际上就是她对这种事请还是有些害怕的,她的记忆一直停留在,当初在海上的那膄船上,楚懋就像疯了似的折腾她。
阿雾本来就有这方面的心结,又被楚懋那样先是毫无节制后却冷落对待过,她本身是害羞、内敛的性子,这件事情上尝过的甜头并不多,因此下意识就要逃。
若是阿雾不逃,指不定皇帝陛下还不一定怎么着她,毕竟楚懋烧得还有些无力,但是阿雾的这个动作明显激怒了楚懋。
阿雾几乎是被强行打开的,楚懋将她摁在岸边,行动起来时哪里像个病人,阿雾泪汪汪地还不敢哼哼,想着以前楚懋说她的话,什么矫情、什么别扭、什么动不动就逃避之类的,阿雾拿手捂着嘴,不让自己出声。
阿雾还以为自己会疼得厉害,可不知道是心情变了,还是年纪大了,亦或者是因为特殊的原因,她居然也开始渐渐得了趣,哪知道楚懋的动作瞬间就戛然而止了。
当阿雾回过头看着楚懋时,楚懋的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最后变紫,丰富得像调色盘一样,阿雾在楚懋的咬牙切齿下,吓得瑟瑟发抖。
阿雾大概是知道这件事对男人的重要性的,因为以前她哭着叫着求饶的时候,楚懋会格外的高兴和激动,因而阿雾嗫嚅着安慰道:“你今天在生病;
。”
阿雾的话不仅没有安慰到楚懋,反而像是捅了马蜂窝似的,让楚懋的脸色从赤紫变成了要生吞阿雾的样子。
阿雾蜷缩着腿,坐在汉白玉池子里,雪白的身子连玉色都衬得成了村色,她的眼睛是楚懋见过的最美的眼睛,仿佛漫天繁星都在她的眼里,眼波流转处,叫人意丧魂牵。纤细的腰肢、紧实的长腿,实在是老天爷最宠爱的人儿。
可是她越是这样,就越让楚懋觉得刚才的事情无法忍受。
楚懋的眼神实在是太过凌厉了,阿雾错中出错地补了一句,“皇上,我不在乎的。”
楚懋的额头青筋直跳。
阿雾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她恨不能打自己一耳光,“其实我是说,这样很好,非常好。”这绝对是阿雾的真心话。如此,楚懋也享受了,她也少受累。
“你——给——我——出——去!”楚懋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
阿雾真是说得多错得多,但是目前她已经不知道怎么说话解扣了,只能让楚懋自己消停一会儿,她抓起岸上被楚懋撕烂的湿漉漉的衣裳挡在胸口,堪堪遮住小腹下方两寸,飞也似地逃到屏风后面。胡乱穿了衣裳出去。
乾元殿没有阿雾换洗的衣物和整理妆容的妆奁,只得让值守的内侍去唤了明心、明慧带了帷帽过来,她虽然未着内衫,但是从外面看还是整洁的。就这样匆匆上了凤辇回长乐宫。
阿雾解了头发,重新洗过,用熏炉烘干,再重新梳妆着衣,取衣裳时,一时又想起楚懋刚才的样子来,阿雾心疼不过,从犄角旮旯里翻出了以前楚懋给她画的那几套内衫。
阿雾红着脸去屏风后头换了,想着若是皇帝陛下如果还有雅兴,这衣裳或许可以提提他的兴致,免得又这样快就交代了,一会儿又急眉赤眼地凶她。
阿雾去乾元殿时,居然见楚懋还没有睡下,这都交子时了。而且他居然还去了前殿披阅今日积压的奏折。
阿雾受不了楚懋这样糟蹋他的身体,气匆匆地走到书房,直接从楚懋手里将奏章抽走。
旁边伺候的李德顺倒抽了一口凉气,万万没想到皇后会这样强悍。要知道嘉和帝在处理政务时最忌讳人打扰,更遑论这样干涉了。
再看楚懋的脸色,果然一沉,眼睛黑得能阴出水来。
阿雾可不怕,“皇上就这样不顾惜龙体么,贺年方说你要是不调养好,会影响寿数的。”
“朕自己的寿数用不着你操心。”楚懋冷冷看着阿雾。
“可是我不想当太后啊!”阿雾焦急地道。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次更新是为了答谢昨天的77同学和透明君的鱼雷。昨天看见的时候实在是太晚了,因为珰爷居然喜欢看花儿与少年,多么奇葩的爱好,鄙视;
。——明师太留
其实真心有些没有精力双更的,要上班,要带孩子,还要滚、床、单,伤不起啊。
但是又好喜欢鱼雷和地雷哦。肿么办,因为不仅有钱,最要紧的是可以上首页的霸王榜单,每次看到那个榜上有名字,就有一种被深深的爱着和宠着的满满的幸福感。又可以愉快的码字了。——珰爷留。
谢谢草莓同学的浅水炸弹,(怎么有一种喝酒的感觉)还有我所有的土豪们,谢谢大家一如既往的包、养珰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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