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他会怎么做?
“我也会逼你生孩子。”楚懋看着阿雾道,他无法忍受其他女人,可又必须有个儿子。“不过我不会有其他嫔妃,我也不会让她们有机会害你,我绝对不能让你死,阿雾。”
阿雾被楚懋的话吓得背心开始发凉,虽然楚懋的话听着仿佛很深情,可是他的眼神和语气实在太过吓人,让阿雾有一种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的恐惧。“殿下,你干嘛,又不是说我,是让你假设皇上和先皇后的事情呢。”
“嗯。”楚懋抬起手为阿雾拨了拨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的额发。
阿雾心虚地回忆了一下她当年对唐秀瑾的感情,她心里暗自庆幸了一番,好在她未曾泥足深陷,也好在唐秀瑾另娶了顾惜惠。
“可是殿下,我觉得你不会像皇上那样的,即使遇到那样的事情,你也不会这样对你的孩子。”阿雾换了个方式讨好楚懋。
楚懋看着阿雾水盈盈的大眼睛,里头波光潋滟,只要每天能看她便一切都好。可是如果因为那个孩子而失去了她,楚懋简直想都不敢想。
“没有发生的事情,我不敢说那时候我会怎么样。”楚懋的嗓子有一丝低哑。
“好了好了。”阿雾逃避似地不想再和楚懋讨论这个问题。她觉得放着这么多事情不去想,却和楚懋在这里玩什么“易地而处”的游戏,真是闲得慌。“殿下,皇上会相信是向贵妃害死先皇后的吗?”
楚懋没说话,但是阿雾心里却明白,想来他是有把握的,否则也不会忍到现在才出手,为的就是等元蓉梦有孕,这才能引向贵妃出手,也才能借机安排蛇果草。这一点上头,阿雾是相信向贵妃的,这一次的蛇果草应该不是出自她的手。
而元蓉梦的确是触了楚懋的逆鳞,所以他动起手里毫不留情。阿雾忽然觉得脖子一凉,如果有一天是她犯了错,那楚懋下手会不会也是这样干净利落?
“皇上会派谁去查?”阿雾又好奇地问着,她就是这个毛病。
“皇上身边自然有可用可信之人。”楚懋道。
“但是当初都查不到,如今事隔这么久又怎么会……”阿雾不解。
“当初他心里早已经认定了先皇后是自戕,自然不是真心去查,下头的人最懂看天色,又如何肯多事。可如今就不同了,王小虎和佘嬷嬷都是当初少掉的一环,由其一就可窥全豹。”楚懋捏了捏阿雾的手,“这件事咱们不宜再插手,等消息就是。”
事情果然如楚懋所料,不到十日,清溪书屋那边就传出了旨意。向贵妃因谋害淑妃而被白绫赐死,华亭伯向家则因专权纳贿,交横跋扈而被夺爵抄家。向家的男人流放,女人和孩子则被发卖。
这都是表面的情况。实际上,在向家的人被流放不久后,听说在路上就遇到了强盗,无一人幸免。这借口找得也未免太逊色了,谁会去劫掠流放之人。
在京城里横行了二十来年的向家,顷刻间就灰飞烟灭了。
而六皇子楚愈至今还软禁在魏王府,刹那间就从炙手可热的储君人选变成了无人问津的冷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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