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心态,哪有人这样玩弄妻子的,可是阿雾不想承认的是,她心里居然也有一种异样的小小的兴奋。
“你胡说什么,你这个登徒子,知道我是什么身份吗,快放开我,否则仔细你的脑袋。”阿雾也学着楚懋拿捏起腔调来。
“你能是什么身份,看这样子就不是什么良人子,莫不是哪家青楼的头牌?”楚懋另一只手则摸入了阿雾的衣襟。
阿雾心里简直是火冒三丈,当初是谁哄她说,那青楼头牌不会穿这些衣裳的,抬起脚就去踢楚懋。
楚懋一把挡住阿雾的腿,“谋杀亲夫啊。”
“你这个登徒子算什么亲夫!”阿雾怒道。
楚懋将阿雾翻了个身压在纤月桥的栏杆上“嗯,那我这不是亲夫的人倒要尝尝祈王妃的味道。”
“景晦,你快放开我,我们进去好不好?”阿雾简直要哭了,楚懋居然真的就要在这外头行事,阿雾的裙子已经被他撩了起来,只听见自己亵裤“呲啦”破裂的声音。
“不好。”楚懋回答得很简洁。
纤月桥是座小小的竹桥,看起来就颤巍巍的,再被楚懋这样使力地压着阿雾冲撞,只听得“吱吱呀呀”的声音从桥体上传出来,阿雾真怕下一刻这桥就塌了。
阿雾身下的涵清池平静无波,清澈见底,正好倒映出阿雾的样子来,颤巍巍的像一朵被强风蹂躏的玉兰花。
阿雾的心里怕极了,怕有人闯进来看见,怕桥塌了,怕自己这副喜欢的样子。
阿雾软溜溜地被楚懋来回揉搓着,呜呜地哭着,“不要了,景晦,不要了。”
楚懋却跟疯了似地,阿雾越叫,他就越刺得疾刺得深,嘴里还道:“王妃的滋味果然不一般,这样销、魂。”
“你看你的样子,阿雾。”楚懋从阿雾的肩头看向水面,“你这个小骗子,还叫什么不要了,不要了,你看看你……”楚懋空出一只手握住阿雾垂在空中的乳果,“吸一吸,阿雾,吸一吸。”
阿雾的眼泪吧嗒吧嗒地掉落在涵清池里,软弱无力地骂着:“楚懋,你这个混蛋!”
末了,两个人都跟水里捞出来的似的,阿雾被楚懋抱在怀里,往兰雪堂去,她回头看了看纤月桥,居然没被震垮,真是结实,然后她就在空着踢着双腿惊呼:“景晦,我的,我的亵裤还在……”还残破地躺在桥上。
兰雪堂后面也有一潭温泉,楚懋将阿雾放进汤里,这才转身去拿了那裤子回来,否则阿雾真心是要发飙的。
两个人在桥上折腾了好一会儿,阿雾只当今日之劫就算过去了,哪知道她从水里爬起来的时候,楚懋硬逼着她穿上了另一件薄衫,仅堪堪地遮住了腿根。
“我才不要再躲。”阿雾被楚懋拥到门口,她如是说。
楚懋不说话。
“反正结果都一样。”阿雾撅嘴道,而且在她看来结果还不如不抵抗哩。
楚懋不说话,只是淡淡地捋了捋袖子上不存在的褶皱,简直是不说话就屈人之兵。
“我们不能就在屋里说会儿话吗,景晦?”阿雾可怜兮兮地道,然后回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脚踢在祈王殿下的关键部位,然后飞也似地跑了。
空中传来阿雾银铃似的欢畅笑声,和楚懋痛苦的闷哼声。哪怕是损人八百,自伤三千,阿雾都愿意,能听见祈王殿下痛苦的呻、吟,今日所受的苦累都值了。
阿雾在假山腹洞里飞快地奔着,像一头小鹿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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