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原因,很可能是孝贞后不贞。
除此之外,阿雾再也想不出原因来。元家又不是功高震主的世家,皇帝不会因为孝贞后的家世恨她,那就只能是恨她本人了,而对于一个为他生了儿子的元后能恨成这样,阿雾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不贞,所以连带着楚懋可能也受了怀疑。
这样也就能说得通为何她那皇帝舅舅对其他几个皇子都不错,偏偏对楚懋这样冷漠。
阿雾坐着想了会儿事情,这才回了内室更衣,楚懋也从书房转了回来。
“想来府里头的绣娘应当将你的内衫做好了,我叫人送进来可好?”楚懋倚在屏风边打量着阿雾的鸭黄交衽立领掐腰小衫和玫红的撒脚裤。
“可别,你这人羞也不羞,送进西苑的东西都要查,若是叫人看见了……”阿雾斜嗔了楚懋一眼,万般的风情直教人看得骨头也酥了。
楚懋将阿雾抱到榻上,从她阔撒的裤脚慢慢往上摸,痒得阿雾“吃吃”地笑起来。“我有正经事同殿下说。”
“这就是世间最正经的事了,咱们汲汲营营一辈子,不就是为了儿孙辈能有好日子过?可这些的基础就是先有儿孙。”楚懋的手指轻轻捏上那桃花源。
男人天生就是个骗子,一边为了私欲不让人生孩子,一边又拿孩子来充当胡萝卜吊在阿雾这头小毛驴的前面。
阿雾使力并拢双腿,“景晦――”阿雾叫得又娇又嗲,她也不知道为何,可就是喜欢看见楚懋听到她声音后那微微眯起的眼睛,和渐粗的喘息声。
“今天林子里的事儿……”阿雾继续道。
“嗯?”楚懋褪了阿雾的亵裤。
“我已经让冰霜和紫宜不许外传了。你是不是早知道元淑妃和老六的事儿了?你为何不告诉我,不然前几日我也不会被她当个傻子耍。”阿雾嘟囔着嘴道。
“可别说你不知道,哪有那么巧你刚好就在那林子里。”阿雾被架在楚懋臂弯的腿晃悠了几晃。
“就你聪明。我在那儿是为了不让人发现他们。”楚懋道。
“为什么?”阿雾大吃一惊,就算楚懋不愿意揭发他们,可也不用亲自去给他们善后啊。
“你很快就知道了。”楚懋亲了亲阿雾的脸蛋。
“你老这样,说一半不说一半的,什么都不跟我商量。”阿雾恨道,“转过头又怨我不解你的心意。”阿雾说得委屈,心里也真泛起了委屈,眼圈儿也红了。她一向不是软弱的人,可在楚懋面前,她就特别的容易委屈。
“真是个水做的人儿,难怪要叫阿雾。”楚懋笑道,“你说得对,咱们是夫妻,今后我有事都先同你商量。”
虽然明知道楚懋说这话是夸大,可能有他这句话,就是个良好的开始,阿雾破涕为笑,被楚懋哄着又弄了两回,直到她细处红肿得受不住了,楚懋这才云收雨歇。
到清晨阿雾和楚懋还在沉睡,就听得紫宜在外头叫道:“王爷、王妃,淑妃娘娘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