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往床角钻,听见楚懋恼人的笑声在她耳边响起,“阿雾,刚才好不好?”
阿雾将头往枕头深处埋去,不理会楚懋。
“若是不好,咱们多试几回,总要叫你也知道好,你说是不是?”楚懋咬着阿雾的耳垂道:“阿雾,阿雾……”
阿雾的眼泪在刚才都流干了,这会儿只能哑着嗓子恨恨地道:“刚才,好极了!”
楚懋笑出声,伏低身在阿雾的翘臀上咬了一口,这才饶过了她。
阿雾累得连呼疼都没有劲儿,可偏偏脑子却此刻却清醒得紧,丝毫没有睡意。阿雾趴在床上,不想开口,只拿眼神示意楚懋。
好在祈王殿下酒足饭饱后十分上道,他一边轻抚着阿雾那带着牙印的白皙翘臀,一边道:“那癞头和尚,以前叫做李昌盛,辽东人,他爹是个从七品经历,元蓉梦以前的姘头,老子儿子都迷上她了,后来元蓉梦踢掉他爹令抱大腿,李昌盛就出家了。”
楚懋的故事讲得极其干瘪,阿雾十分不满意,但是简单几句话也给阿雾留下了足够多的想象空间,这让阿雾不得不佩服元蓉梦,究竟要厉害到什么程度才能玩转父子两人,还能在琵琶别抱后让李昌盛万念俱灰的出家。
就目前的事情来看,只怕姓李的也不是万念俱灰,这不又和元蓉梦勾搭上了。
“郝嬷嬷知道这件事吗?”阿雾问。这当然是废话,以元蓉梦的能耐还不足以独力在祈王府玩出这么一手栽赃陷害的把戏,阿雾就是想看看楚懋的态度。
楚懋拧了一把阿雾滑不溜手的臀肉。
阿雾嘟嘟嘴,明白了楚懋的意思,看来楚懋是要袒护郝嬷嬷到底了。阿雾对这一点倒没什么意见,大概是早就有心理准备了。只是她忽然想起一件事来,祈王殿下貌似护短得非常没有原则,也就是说只要他心里头在乎你重视你,哪怕你犯了大错,他一样可以包容。
这真是个优点,阿雾觉得。只是生不逢时,阿雾想着,自己若是重生到郝嬷嬷身上,也就不必绞尽脑汁地巴结楚懋了。
天还没亮的时候,阿雾又被楚懋拎起来蹂躏了一番,听说祈王殿下事后还打了一套拳这才去上朝。阿雾坐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眼周的青黑色,恨不能将镜子给砸了。
只是今天还有一场重头戏她得去看,少不得上了一点儿粉掩饰自己的憔悴,阿雾破天荒地叫紫扇去叫了竹轿送她去红药山房,阿雾也是不得已,实在是她走起路来的姿势有些奇怪。
见到郝嬷嬷,阿雾也懒得跟她废话,“嬷嬷,上回在红药山房埋人偶的那人已经找出来了。”
“哦,是谁?”郝嬷嬷的嘴角扯出一丝讽刺的笑容。
“把人带上来。”阿雾淡淡地道。
紫锦和赤锦一人一边地架了嘴巴被布塞住的鲁妈妈进来,鲁妈妈其人,阿雾早就十分厌恶了,如今有机会正好把她拉出来当替罪羊,真是大快人心。若非如此,阿雾也不会忍着身体的不适跑来红药山房转悠了。
“范用家的!”郝嬷嬷的面具总算有了一丝裂痕。
“正是她。嬷嬷大概不知道,这位鲁妈妈真是能耐,南门外头三进带小花园的宅子可不是一般人能买得起的,不瞒嬷嬷说,便是我娘家柳树胡同的房子也不过才三进。而且鲁妈妈在长阳大街上还有个杂货铺子。”阿雾故意混淆柳树胡同的宅子和南门外头宅子的价格差别。但这也足以说明鲁妈妈的能耐了。
“我记得不错的话,鲁妈妈一家都是死契,怎么会有这么多私财?”阿雾问道。
郝嬷嬷也难以回答,她虽然对范用一家十分大方,可也没大方到送她一幢宅子的地步。便是郝嬷嬷有心替鲁妈妈解围,也说不出话来。
“这也就罢了,哪知道我让人去搜她南门外的宅子,结果却让人发现了这些东西。”阿雾示意紫宜将东西捧给郝嬷嬷过目,“嬷嬷看看,这剩下的布料和那魇魔嬷嬷的人偶的布料是一模一样的。”
阿雾话音一转,“当然这样说明不了什么,只是前些日子有人看到鲁妈妈和那日来给嬷嬷解法的癞头和尚说话。”阿雾转头又道:“把人带上来。”
来人是个小丫头,管花圃的佘妈妈的侄女儿萱草,她一进来自己就诚惶诚恐地跪下,以头磕地。
“萱草,你来说说鲁妈妈的事吧。”阿雾道。
郝嬷嬷一看萱草心里就明白了今日的形势,这萱草正是元蓉梦留在祈王府的眼目。
萱草便有声有色地将她如何和宫里的淑妃联系,而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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