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来,脖子上松松地挂着一抹黛紫色绣赵粉的肚兜,轻轻盈盈地裹着叫人红了眼的两团雪峰。
楚懋看傻了眼,他哪里料到阿雾因为酒热,一上床就将小衣给脱了扔在了脚边。 只是这等艳福,既然到了眼边,那就没有却拒的道理,否则岂非暴殄天物。
楚懋俯□,隔着肚兜,就将那红樱桃裹在了嘴里。阿雾被嚼得狠了,只觉得又痒又疼,呻、吟出声,猫儿似地嚷着:“别咬我。”
此刻,楚懋简直恨不能咬死她才好,眼睛看着她纤细的脖子,真想一口咬断,将她的骨血都吸入嘴里,大约才能解了这相思。
阿雾没奈何地闭着眼睛捧了楚懋的头,挪了挪身子,下意识地抽出左边儿的丰盈,将右边儿地送上去,她只道左边儿疼,那就拿右边儿去替。
这一幕将楚懋的眼睛激得血红,三、两下解了阿雾肚兜的细绳,将那雪白的像棉花糖一样香甜像馒头一样劲道的玉团含入嘴里,含英咀华,何其美哉。
次日清晨,阿雾醒来时,只觉得头有些疼,想是昨晚酒喝多了,她隐隐约约地忆起仿佛看到了楚懋,却不能肯定那是幻觉还是现实。阿雾揉了揉胸口,觉得有些刺疼,但因身上的衣裳穿得整整齐齐,她一时也不疑有他,到沐浴时,阿雾才看见胸上青青紫紫的痕迹,顿时羞得浑身通红。
“殿下走了吗?”阿雾从净房出来时咬牙切齿地问道。
“没有,说是在庄子上走一走,用早饭时就回来。”紫扇回道。
及到楚懋回屋用早饭时,阿雾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也不说话,只管埋头喝粥,突然眼前多了一只虾仁,却是楚懋亲手剥了递到她跟前儿的。
“你的脸怎么比这熟虾子还红?”楚懋低声在阿雾耳边道。
阿雾的手抖得差点儿连调羹都握不住,“你还说,殿下也太不,太没,没正形了,趁我睡着,居然,居然……”阿雾羞上带气,说话就会磕磕巴巴。
“我要说,昨晚是你自己主动喂到我嘴巴里的,你信也不信?”楚懋将脸伸到阿雾眼前,笑道。
阿雾的脸色“忽地就沉了下去,她怎么会做那等没羞没臊的事儿。
“好,好,是我,是我叼到嘴里的。”
阿雾见楚懋越说越放肆,想不通怎么前几回见面都正儿八经的一个人,怎么转眼就没了正形,居然说起这种浑话,什么叼?当他是狼是狗呢。一时想起狼、狗,阿雾又想起前一回他吃自己乳、儿时,又凶又狠的,可不就像狼狗,可不就是叼在嘴里头的。
阿雾在想过去的时候,楚懋何尝不在回忆,只觉得那红缨果又香又艳,又甜又鲜,就着那果子,就把一碗粥喝了下去。
因着阿雾再不搭理楚懋的话,两个人安安静静地用了饭,才听阿雾道:“殿下这回何时回去?”
本来一大早就该走的,可是楚懋此时哪里舍得,只恨不能将头永永远远地埋在那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