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期间阿雾的眼波流转,叫一旁伺候的李延广看得都身子差点儿一酥。好家伙,李延广可不曾想,万岁爷居然给殿下指了这么一位倾城倾国的王妃。
何佩真被阿雾的话一刺,脸色越发难堪。不过阿雾也懒怠理她,两个人打小都不对盘,如今自己更像是抢了何佩真盘中肉一般,已成死敌,也就没必须虚以委蛇了灵玉奇侠传。
“哦,王妃等我何事?”楚懋倒也配合。
不过阿雾惯常不是一个让人白占便宜的人,楚懋他自己应付不了何佩真,却把她推出来当挡箭牌,阿雾也得收取点儿利息。
“我欲往双鉴楼一游,不知可否请王爷为我行个方便。”阿雾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
楚懋忽地灿然一笑,令得一旁的李延广和何佩真都有点儿没回过神来,这一笑真可谓是“忽如一夜春风来”,万紫千红开遍。只是其中内里,却只得阿雾和楚懋两人知道。
“可。”楚懋仿佛还生怕何佩真和阿雾之间的矛盾不够深似的,居然走到阿雾身侧,虚扶她的手肘,引着她前行,往隔溪相对的双鉴楼去。何佩真自然而然就被两人遗忘了。
不对,仅仅是被阿雾给刻意遗忘了而已,因为楚懋在行到跨虹桥上时,缓缓地转过身对僵立在原地的何佩真道:“虽然王妃好性子,可你等侧妃也必须尊规矩请安。若实在病得起不了身,可去庄子上修养。”
何佩真的脸色,阿雾简直不忍再睹。对于一个痴心恋慕于他的女子,他都可以这般好不动容,阿雾也只能感叹祈王殿下极具“慧根”,可证大道是也。
在楚懋训完了何佩真,又转头开始训阿雾,“这两位侧妃和三个小妾的规矩,王妃也得管起来,这些事郝嬷嬷不好置喙,你既进了府,就该兴起规矩来。”
“是。”阿雾口里应道,心里却想,三个小妾的规矩是极好的,只是这两个侧妃痴恋于楚懋,成日里相思成疾,无所事事,可不就幺蛾子多么。若然雨露均沾,也就断不至于此。
说起这雨露均沾,阿雾的思维又开始发散地想到,崔氏教她的,但凡行房后,拿一个软枕置于腰下,头低脚高地将双腿搁到床架上,歇息那么一会儿,受孕的几率会大大增加。
阿雾赶紧摇了摇头,她也不懂自己为什么就想到这儿了,其实她要想的是,如果这两人都有孕生子,也就没那么多闲工夫来痴缠祈王殿下你了。
而且阿雾也不想当出头椽子,成为众矢之的,就算楚懋想推她出来“草船借箭”,也得看她愿不愿意当那个稻草人。是以,阿雾斟酌后故作严肃地开口道:“实则妾也不好兴此规矩。圣人言‘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孤阴不长,独阳不生,这家和也需理顺阴阳。”
阿雾能说出此番话,实在是鼓足了莫大的勇气的,要知道她自己可是一点儿也不想什么阴阳调和的,而且这种话,即使如此措辞,也让她觉得羞忏难当。
但是阿雾的此话不可谓不委婉,她其实是隐约猜到了楚懋于房事大约是极淡的,但阿雾可以没有儿子,可楚懋却必须有子嗣,否则她将来的“儿子”打哪儿来?鉴于楚懋今世的正妃已经变了人,阿雾自然也担心上辈子为楚懋生儿子那个女人还能不能进府再生出儿子。
所以此时,阿雾甚至认真地思考起陶思瑶的提议来,或者的确该促使楚懋雨露均沾。
然后楚懋在听了阿雾的话后,嘴角翘起两分嘲讽之笑,“哦,王妃这是在抱怨我……”
“不,不……”阿雾可不想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妾的意思是,这天下事,不患贫患不均也。三位姨娘和两位侧妃都先于妾入府,素日伺候王爷也尽心尽力,而今王爷厚我而薄彼,令妾惶然。且,王爷膝下尚且无子,开枝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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