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总是有个念想。
“那好。你回去同你娘商量商量,去外地住些时日,然后只报个新婚丧夫,回娘家来投靠。守三年丧事自然的,这期间我再替你安排,总要叫你和孩子有日子过。”阿雾说道。
紫砚当即就点了点头。
“待会儿,去紫扇哪里拿二十两银子,既然打算生下来,总要提前安排,好好补补身子。”
“是。”紫砚应了,却墨迹着不肯走。
阿雾自然知道她是为何,却不肯先开口,这女人的事情说不准,你这会儿帮她对付了那负心人,可毕竟是她孩子的爹,万一以后又好上了,可不就要怪自己。
紫砚是个心气儿高的,还是忍不下那口气,道:“奴婢还有一事求姑娘。奴婢也知道不该开口,只是奴婢这心,实在难受,还求姑娘可怜可怜奴婢。”
阿雾挑挑眉,心下高兴紫砚能说出来,否则一个软团子,自己站不起来,帮了也没什么意思。
“石峰那个负心汉,诱我欺我,最后弃我,奴婢实在不甘,若姑娘肯帮奴婢,奴婢下半辈子做牛做马地报答姑娘。”紫砚咬着牙齿说了出来。
阿雾见她眼里只有恨意,不见丝毫留恋,便道:“你是要当下就出了这口气,还是徐徐图之?”
紫砚想了想,道:“奴婢想当下就出了这口气,也省得今后再为这样的畜生费心。”
“好。”当断则断,丝毫不拖泥带水,哪能一辈子就为着报复一个男人而过,看紫砚选了这个,阿雾才肯帮她。
阿雾召唤了紫砚上前,在她耳边吩咐了一番。
紫砚听了,有些迟疑,“可他若是报官……”
“无妨,你自去,到了那日通知紫扇一声,我自有安排。他做贼心虚,也不敢的。你只需显出他是玉瓶,你是瓦片的意思就行。”
紫砚自应了而去。
紫扇在外头送了紫砚,回来望了阿雾半天,看得阿雾都觉得自己是不是脸上长花了。
“你这是做什么?”阿雾问。
紫扇笑道:“奴婢没想到姑娘居然肯帮紫砚姐姐。”这儿紫砚还没怎么上,紫扇倒是先感动了。
阿雾笑了笑,不做声,她肯帮紫砚,何尝又不是为了收紫扇、紫坠的心。
到了动手那日,紫扇领了阿雾的意思,去紫砚家送东西,才进门就听得里面闹哄哄一片。一进去就见紫砚手里握着金簪,簪上滴着血,她对面站着石峰,双手捂着脸,一边他娘正扶着他,大哭大喊闹着要告官,石峰手指缝里簌簌地滴着血,看着怪吓人[综穿]炮灰女主平反记。
“哎哟,紫扇姑娘怎么来了?”紫砚的娘见着紫扇就跟见着救星一般。
紫扇看着形势,就知道该自己上场了,清了清嗓子道:“六姑娘念着紫砚姐姐,这不,姑娘才新得了一匹艳霞缎,想着紫砚姐姐大喜的日子要到了,特地让我送来。”
“快别说了,什么大喜日子啊,难为六姑娘惦记,我们紫砚这是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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