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了一句,“叫声嘎、嘎、嘎。”
此句一出,紫砚就笑得前仰后合。
“笑什么呀?”紫扇丝毫不觉得差,灵感忽然用上心头,“一身灰羽毛,正好做夹袄。”
阿雾在听见“嘎、嘎、嘎”的时候还能忍住笑,听到紫扇宝里宝气的这两句后,再忍不住大笑起来,差点儿闪了腰,眼泪花儿都笑出来了。
“甚妙,甚妙,紫扇,大才女是也。”阿雾笑够了开始点评,“我瞧着这首《咏鸭》就比骆宾王做的好,既点出了鸭子的叫声,又写出了鸭子的颜色,知道我们紫扇咏的是灰鸭子,而不是白鸭子,这最后一句最点睛,还咏出了鸭毛的用途,好诗,好诗,明儿我就让哥哥写了替你传扬出去。”
紫扇又羞又急,她也知道自己这诗上不了台面,只是取个乐而已,“别呀,姑娘,你别呀……”
紫砚笑得岔了气儿,刚缓过来,拿手指戳了戳紫扇的额头,“就你这半瓶水没有的丫头,居然也谈做诗词,可笑死我了。”
紫扇撇撇嘴,还不服气,道:“我瞧做诗也挺简单的嘛。不过要像五姑娘那样作诗却不容易,得读好多书,知道好多事儿,才能做出来呐。”
阿雾是绝对不服气荣五的,她的诗阿雾拜读过,因为每当荣五有新作出现的时候,她房里伺候笔墨的丫头都会替她在府里传扬开来的。
“她的诗怎么好了,你读来我听听。”阿雾对紫扇道。
紫扇张嘴就想来,可张了半天,恁是没想起一个字儿,“哎呀,我忘啦,我下午才听过的,可好听了,秋色姐姐下午给我们念了好多遍呐,等我想想,想想……”结果想了半天,还是没着落。
“那你念一念刚才那首《咏鹅》。”阿雾转而道。
“鹅、鹅、鹅,曲颈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青波。”紫扇很得意很流畅地念了出来,尽管她才跟着阿雾念了一次,她还以为这表示她很聪明伶俐,将刚才忘了五姑娘诗的事儿扳回了一城来。
“瞧瞧,这就是好诗同平庸之作的差别。”阿雾又开始摇头晃脑。这是“小老夫子”要讲学时的典型动作。
紫扇还是没明白。
“诗词讲究的是什么?首先讲平仄,平平仄仄,仄仄平平,这是为了押韵,韵律是为了让人能琅琅上口。一首诗若无法琅琅上口,那就绝非好诗。”阿雾说道,“你说你听了好多遍五姐姐的诗,可这会儿一句话都记不住,这样的诗如何让人口口传诵?”
紫砚和紫扇都点了点头。
“何况诗词本身并不是为了多用典故、卖弄学问的,而是有感而发,因情而生。讲究的是通俗易懂,这才是好诗。比如前朝大诗人白居易你们可知?”
紫砚和紫扇都点点头,这可是鼎鼎大名的诗人,她们跟着阿雾念书识字,对这位大诗人也有所耳闻。
“白乐天有个习惯,每作诗,令一老妪解之,问曰:‘解否?’妪曰解,则录之;不解,则易之[清]重生之反派女配。”
阿雾开始吊文拽字,若不假作高深一些,根本压不住紫扇这等只会崇拜“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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