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利用这个时代人们对英雄的憧憬,妄图摧毁自己权力的基石。
靳宾眼神冰冷,胸膛起伏明显,片刻沉吟之后,说,“现在强调奥利维尔的飞行能力还为时过早,第三次模拟飞行结束后才能定论。”他把头再次转向安德烈,“你还没有证明他能媲美霍兰奚。”
说完,靳宾就强行中止了国会会议,踩着噔噔作响的皮靴踏出了议会殿堂,像要把大理石地面磨损一般武道修真最新章节。
元首之子还未离开,便听见了议会长的爽朗笑声。他看见安德烈带着他的机器人向一个个参议员问好,也看见那个机器人面带饱含情意的微笑,在一位女性参议员面前弓下身体,以个礼貌得有些夸张的姿态托起了她的手背,亲吻起了她的手指。
这张冷峻严肃的脸庞而今倍显亲切,这位有些年纪的女性参议员被“空军少校”逗得咯咯直笑,眼皮耷拉的眼睛里也透出一股子青春的光彩。
玻璃大厦间偶有人工培植的花圃,一阵清幽的花香像来自空谷,丝丝浮于空际。靳宾拒绝了蜂党士兵的护送,选择了一个人慢慢踱步前行。这一天对他而言太过漫长,总指挥官的头衔一如耶稣就难前的荆冠,他意识到如果第三次模拟试演中霍兰奚不能干脆利落地干掉那个机器人,自己就会被安德烈将军。
一路上,这个男人面色沉凉却又思绪万千,到家时沉重的心情也未松解多少。
家政型机器人苏美身高172公分,长着大眼睛,厚嘴唇,微微上翘的鼻尖和一头褐色长卷发。向“她”询问了父亲近些日子的情况,靳宾就走进了他的卧室。床上躺着一个男人,明明只不过年过五旬,可鸡皮鹤发的模样让他看来像个百岁老人。自突然发病后,国家元首已几次与死神擦肩而过,现在也只勉强拖着一口气,不肯阖眼。
靳宾坐在了父亲靳浦的床边,手肘撑着床面,十指交叠举在眼前。过往那些会扎人疼的骄傲与不逊收得干干净净,他恭恭敬敬地称他为“父亲”,对他微笑说,“你今天脸色真好。”
嘴角溢出星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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