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早晨九点,京都艺术馆前,因为方便而没有穿和服的清然难得的像在大阪一样穿了一身连衣裙,因为天气有些微冷,还搭了一件小外套。因为是去书法展,觉得披头散发有些松散所以也将头发给束在了脑后。
这样与平常不一样的装扮让幸村精市耳目一新。
“早上好。”清然朝坐在长椅上的幸村精市鞠躬问好,本来她已经提前了几分钟到,却没想到幸村精市还是比她早到了。“幸村君到的真早。”
幸村精市站起来,休闲的卡其色长裤和随意的衬衫让他看起来更加玉树临风,“因为没有什么事情就提前过来了,吃过早餐了吗,”
“嗯,幸村君呢,”一边对着话,两个人一边往艺术馆的大门口走去。
“也已经吃过了。”往前大跨了一步,幸村精市在清然之前拉开门之后往旁边侧过身示意让她先过去。
“谢谢。”清然微点头道谢。
这次的书法展算是集粹,既有现代的书法家也有古时候所遗留下来的真迹,派系也是五花八门,不得不说这样的书法展的确是比较稀有,因为普通来讲,一个书法展都有特定的一个标签,要么是某某某大家的,要么是某个年代或者是某个风格,而这样不拘风格,作家,年代的书法展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是有些离经叛道了。
联想到真田弦一郎的性格,清然不禁感慨,“倒不像是真田君的风格。”
幸村精市走在清然的旁边,微仰着头观赏着一副唐寅的落花诗,他眉尾轻挑,带了几分疑惑,“为什么这么说?”
“总感觉,如果是真田君的话,看见这样的书法展,应该会板着一张脸怒斥说乱七八糟的才对。”
虽然对书法没有像清然和真田弦一郎那样精通,但是因为真田弦一郎从小对他的熏陶,幸村精市也算是略知一二,听清然这样讲,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但是不过两三秒,他就想明白清然所说的意思,于是眉眼前的疑惑烟消云散,只剩下月光般柔和的笑意,“这么一说倒的确是这样,不过其实弦一郎也没有那么墨守成规。”
清然投去了怀疑的视线。
“嘛……其实大家都只是被弦一郎那老成严肃的样子给欺骗了而已。”完全没有维护自己发小的概念,幸村精市毫不犹豫的调侃起自己从小的玩伴。“私底下弦一郎还是挺……活跃的。”
像其实也会跟自己家侄子玩捉迷藏,陪真田伯母打花牌什么的……虽然都是被逼的,不过都的确是真田弦一郎的事迹。
出于仅剩的那一点良知,幸村精市很善良的没有将真田弦一郎的这些底给捅出去。
“真羡慕呢,幸村君和真田君之间这样的友谊。”没有过多的去追究幸村精市的话,反而被他谈及真田弦一郎时的轻松语态给吸引了注意力,清然忽然之间就生出了一股欣羡之情地狱美术馆全文阅读。
“幸村君和真田君从小就是玩伴吧,每次真田君的书法比赛都有看见幸村君呢。”
幸村精市点了点头,“一开始是因为在一个网球俱乐部学习所以认识的,后来又因为巧合成了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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