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园幼子因为啜泣,声音断断续续的,“不,不是……”
“什么不是?”
“不,不关学,学长,的,事。”
“是,是,是我,自己。”
“刚,刚,刚刚,刚刚被,吓到了,没,没忍住。”
“……”
铃园幼子哭的原因其实很简单,刚才因为她的精神处于极度紧张状态,用一句话来形容,就是紧绷到几乎拉一拉就要断的弹簧一样,这个时候偏偏白石又突然撞上了电线杆,那一声巨响对于她来讲,无疑是爆炸一样的效果,于是那根弹簧在这样的惊吓下彻底的断了,又加上看见白石撞到了电线杆,一向善良的她又担心,又焦急,同样她也很自责和愧疚,各种情绪的交织下,她的大脑罢工了,然后她的身体诚实的拿出了唯一的解决办法――降压=哭。
知道自己这样吓到别人了,更加愧疚的铃园幼子更加冷静不下来,于是啜泣越发剧烈,眼泪也啪嗒啪嗒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的止不住,她的鼻子一抽一抽的,像只刚出生的小狗一样,她一边哭一边道着歉“不,不,不好……不好,意思,思。”她真的不想的,可是她现在真的停不下来。
白石傻了眼的看着眼前哭的一塌糊涂的女孩子,他这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状况,没有半点应对方法的他僵硬的站在那里,一时之间,什么心思也没有了我的主神妹妹。
于是,安静的街道上,一把橙色和一把粉色的雨伞之下,哭着的少女和头上肿着一个包的少年面对着面,狼狈到……惨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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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店橙白色条纹的遮雨棚下,铃园幼子坐在一张圆凳上,因为刚才的哭泣,她此刻的鼻头和眼圈都是红彤彤的,拿着一杯刚刚在微波炉里面加热的热巧克力从商店里走出来,白石将热巧克力递到低着头的铃园幼子面前。
“他们说喝这个有助于平复心情,给。”
两只手接过热巧克力,暖暖的温度从手心传到心里,铃园幼子微红着脸,声音低弱,“谢谢……”
“铃园桑,你……经常这样吗?”莫名其妙的就哭起来什么的……太吓人了吧。
铃园幼子缩了缩脖子,“其实……也不是的……”她看着地上,“我也不是经常这样……”她微微抓紧着热巧克力的杯子。
因为她一般也不会这么去靠近陌生人。
白石看着她那样子,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叹了口气。
他拿这样的女生最没办法了。
手一不小心碰到了自己额头上肿起来的包,他毫无准备的倒吸了一口气。
听见声音的铃园幼子抬起头,一双眼睛像小鹿一样,迅速的看了一眼白石之后她又马上低下头,“白石学长……你,没事吧?”
……
“没事。”才怪。
其实刚才的那一下撞的的确是有点重,白石稍微回忆了一下,都不禁想要为自己的壮举鼓掌。
那完全是拼着一头撞死的劲撞上去的,没有撞破头已经算他幸运。
这么想来,他的额头又有些隐隐作痛。
“铃园桑不是出来买东西的吗?要买什么,我替你去拿吧。”
铃园幼子闻言连忙摇头,“不用麻烦了,我可以的。”知道对方是担心自己的状况,铃园幼子这个时候也难得的果断了一次,她用手背将两眼一抹,站起身就往商店里面冲去。
白石看着对方落荒而逃的背影,有些困惑。
他怎么感觉自己好像被嫌弃了?
摇了摇头,忽然想起来自己的酱油还没买,于是他脚步微顿之后也朝商店里面走去。
这还是以前他和清然来的那一家商店,可能同样是下雨天,店家又在收银台前放着雨伞,就和之前一样。
在货架前拿了家里平常用的牌子的酱油,白石也没有看看其他东西,就直接走到收银台前去付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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