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柴屋与平时无甚两样。
二人推开屋门摆满了盛着水的锅、碗、瓢、盆,屋顶还在往下滴着水,滴在盆中的水中,‘滴答’作响。
当然了,这时的节奏要比莫然之前听到的节奏要慢很多,不过仔细听还是很很优美的。
可是?福伯和席成二人却无心关注这一切,因为他们发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那就是莫然不见了!
席成此时虽是惊讶,但并没有太过夸张的反应,反倒是福伯,很是有点夸张,又略显惊讶的说道:“这莫然哪里去了?”
席成环顾屋内,在莫然休息的床铺上发现了一个信封。
他走过去,拿起信封撕开,抽出了放在信封里的信纸。
看完后,他将信纸递给福伯,倒吸一口凉气,担忧的说道:“这下不好了。”
福伯接过信,看过之后也表现出很担忧的样子说道:“确实不好了,不过我看莫然这小子肯定是做贼心虚,借赌气的名义逃跑了。”
... ...
在席府大厅内,席秋生把莫然的信缓缓的放在旁边的桌子上。
之后,他看着席成和福伯,说道:“这件事,我看没有这么简单,不过当务之急是要寻找莫然。如果他舅舅过来要人,我们也必须想好怎么应对。处理的好还罢了,处理不好必出大事。”
于是,席成立马派家里的家丁仆人以及众多席门弟子一起寻找莫然的下落。
而此时,坐在黑色越野车的沈新问独狼道:“咱们的计划还继续进行吗?”
“当然继续。现在便安排去刺杀席秋生的人手。”独狼坚决地回答道。
独狼暗想道,席门一旦与胡门结下冤仇,那便正是他的大好时机。只要杀掉席秋生,砍掉席门意修这个潜异大旗,潜异也会群龙无首。他再把杀害席秋生的罪名按在正异头上,必定天下大乱。到时候他就可以渔翁得利了。
他目露凶光,得意洋洋,此刻他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成功。
沈新有点不解的问道:“这次没有杀死莫然,就无法挑起正异和潜异的矛盾,如果我们冒然出手,刺杀席秋生岂不是打草惊蛇?”
独狼看着一脸迷茫的沈新,倒出了其中的奥秘:“其实,莫然死不死,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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